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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走廊尽头到了,崔蓓茜轻轻拧开了房门上的铜把手,回头看住了刘震撼。

“老爸!”一声清脆的女声在走廊的另外一头响起了。

刘震撼攸地回头,歌莉妮和歌坦妮这对姊妹花各穿着一身丝绸睡衣站在了门口,其中一个怀里抱着一个蓬松的枕头,刘震撼看着这对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根本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小弟和你的房间在这边,晚上你不回来我可去找你地哦!”歌莉妮扮了个鬼脸,伸出手指,戳了戳右首的一个房门。

“乖囡,快去睡吧,老爸知道了。”刘震撼笑了,这个鬼脸让他明白了这个抱枕头的就是歌莉妮。

“爸爸,妈妈肯定惦记着你,明天记得早点回去。”歌坦妮尤有泪痕的脸上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快去睡吧!”刘震撼也硬挤出一丝父亲地微笑,对着两个女儿挥了挥手,他觉得这算怎么一回事啊!难道这两个小妮子还替她们的妈妈米兰妮看着丈夫不成?

“莉莉和妮妮早点睡吧!我和你们的爸爸谈一件事情!一会他就会回去睡觉了。”美女蛇导师地声音也响起了。

一对天鹅姊妹花对着这个西贝父亲笑了笑,转身进了房间,碰地一声,房门关上了。

“何塞,进来吧!”美女蛇导师站在房门口,对刘震撼招了招手。

刘震撼已经没办法了,只有硬着头皮跟着进去了,他的心忐忑的厉害,右眉也狂跳不已,美女蛇导师刚刚说有件事要问他,刘震撼吃不准这是一件什么事,老刘有点悲观地认为,这十有八九又是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

一进门,刘震撼楞住了。

这个房间实在是太熟悉了,整个房间的布局完全和在神庙中的崔蓓茜卧房如出一辙,就连所有的家具几乎都布置的一模一样,大片片磨薄地透明螺钿壳镶嵌着的穹顶上,香帕将柔和的月光透过螺钿壳洒落在那蓬巨大的公主帐上,照的室内一片梦幻般地清亮,轻纱般的罗幢无风自动,卷起千堆月光,如烟如幻;错落有致的书架和衣架,墙壁上是铜制的鹿首水喉,就连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磨润的光滑无比的牛角水杯,都和神庙中的那只水杯造型一致。

如果硬要说有不同,只有地板上铺着的这一层厚实如茵的天鹅绒地毯了,神庙中的那个房间好象没这么好的地毯。

闻着鼻翕中透过的淡淡女人香,刘震撼几乎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曾几何时的他,带着几分局促和青涩站在同样的房间里,现在的他,居然变成了王国第一祭祀的模样,再次出现在同样布置的房间里,这种反差巨大的命运重合轨迹,刘震撼吹嘘不已,油然而生了几分宿命感。

“何塞,你还记得不记得,当年,你曾经在一个同样布置的房间里,一样的月光,给我写过一首腓体诗。”崔蓓茜坐在床沿上,轻轻揉动着自己的蛇尾,臃懒的姿态中略带着一丝颓废的美丽,璨如星辰的美眸似笑非笑地看住了刘震撼,风情万种中荡漾着似水的柔情。

刘震撼心神为之一荡,美女蛇导师这一刻展现出的美丽将他彻底震慑住了。

“何塞……”美女蛇导师似嗔似喜的声音把魂飞天外的刘震撼又给叫醒了。

“什么?哦…对…诗…是腓体诗…”刘震撼越是着急就越是乱套,他哪里知道穆里尼奥写过什么鬼诗给美女蛇导师,怕什么来什么,上来就是这么个闷棍,刘震撼的汗刷刷冒了出来,刚刚下意识地拿袖子抹了抹,刘震撼的心一紧,暗道坏了,这个粗俗的举动怎么会出现在穆里尼奥身上呢!

吃了这一吓,他额头上的汗冒的更厉害了。

偷偷地打量了一眼美女蛇导师,刘震撼发现她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刘震撼晚慌了,以穆里尼奥的涵养,是绝不应该象个小毛头一样局促的,凭美女蛇导师对他的了解,如果还看不出破绽,刘震撼自己都不信。

刘震撼差一点就准备伸出入怀扯掉“变身驮都”,然后立刻撒腿逃跑了,一首小诗及时打断了她的蠢蠢欲动。

“有一种~

介乎于神圣和罪恶之间~

在星辰西移的河口~

众人犹在梦乡~

我独自坐着~

等人摆渡~”

一个美丽的犹如梦幻的女子,在月光的环绕下,轻轻吟出一首梦幻般的腓体诗。

刘震撼有点懵,他本以为迎来的将是质问,毕竟刚刚自己的举动是怎么也难以自圆其说,怎么美女蛇导师却蹦出了一首小诗?

跟着刘震撼就反应了过来,靠!这哪里是首腓体诗?这明明就是一首很有名的诗歌《等爱》,河马诗人们经常喜欢在月光如水的夜晚,弹唱这首如泣如诉的动人诗歌。

“何塞,当年你写给我的这首诗,直到如今,我每每读起,仍然不能自已,就和刚刚读到它时的感觉一样。”美女蛇导师按住了自己的心口,俏脸上腾起了两朵红霞:“十七年了,我们当初都没想到,这首诗会被编出了曲谱,并且在整个王国传唱开来了!每每听到这首歌,我的心总象又回到了以前。”

“我也一样。”刘震撼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失态,咽了口口水,乱七八糟地应了一句。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刘震撼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没想到这首很有名的《等爱》,居然是穆里尼奥的原创!

老刘原本认为这种鸟诗只能骗骗幼稚的文学女青年,现在仔细咂摸了一下,倒觉得这首诗写的真是蛮绝的,什么“有一种爱~介乎神圣与罪恶之间~”,摆明了是为异族恋开脱的,真亏了老天鹅当年有这等才情。

布尔b!太布尔b!刘震撼连连砸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