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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心里还在怪臣弟?”

重华不厌其烦,起身道:“朕去更衣。”

韦太后长出一口气,总算是要去解手了。再不去,就连她自己都有些酒意上头,撑不住了。

祁王心里充满了深深的嫉妒,这个苍山来的土包子,身体可真好,喝那么多酒下去,居然到现在才想解手。

要知道,他都上了两次了!听说憋尿厉害的人,肾也很好!为啥东方重华的命就这么好呢?

有伶俐的宫人迎上前来,殷勤地引着重华往里走,马桶设在几重屏风之后,室内幽香扑鼻,陈设精致。

伺候的宫女足够美貌,体贴伶俐,腰间挂一个精致的荷包,一举一动间暗香扑鼻,十分特别。

宫中这样的女子多的是,谁都想要抓住一切机会承宠,以便一飞冲天。

重华才经历过宫妃们的献艺大比拼,并不觉得这个宫女有多可恶。

只要她不过分,他也不会追究,不然这宫里不知每天要死多少人。

如果钟唯唯在,看到今天的场景,想必一定会皮笑肉不笑,假装不在意,实际上每句话都含酸拈醋的说他了。

想到钟唯唯,重华突然觉得小腹一紧。

一种熟悉的热流自小腹处冉冉升起,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沿着血脉行遍全身。

欲望抬头,让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钟唯唯按翻在地,就地正法,从里到外,蹂躏个没完。

貌美的宫女探过身来给他整理袍服,丰满的****在他腿上若有若无地蹭了两下。

重华的脑子“嗡”的一声响,直直站着不动。

“陛下?”宫人的声音娇滴缠绵,就好比小猫的爪子一样。

轻轻地在人心里挠了两下,又缩回去,却引得人更想把它按住狠狠逗弄一番。

韦桑躲在不远处的屏风后,透过屏风的缝隙,屏声静气地偷看外面的动静。

只等重华乱情,她就出去斥走宫人,然后取而代之。

这样,哪怕就是后来东窗事发,她也可以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把这个貌美的宫人推出去做替罪羊,再深挖一番,把黑锅推给吕氏背。

至于重华爱或是不爱她,会不会怀疑,她都顾不上了,先怀上龙胎才是最要紧的。

生为韦氏女,不争就是死,早就没了退路。

宫人跪到地上,把身上的衣裳褪了一半,露出雪白丰满的****,再大胆伸手去摸重华的下体。

韦桑垂下眼,静静数数:“一、二……”

“三”尚未数出口,只听宫人惨叫一声,韦桑吓得一颗心揪成一团,捂住嘴才没有叫出声来。

她颤抖着,从屏风的缝隙里往外看。

看到重华抓住宫人的头发,暴虐地把她按到马桶里去,再一把扯下她腰间的荷包,阴沉着脸大步往外走。

不是说,春霖酒加上神仙丸的香味,天下无人能敌吗?

郦国前几辈的皇帝们,不是都屈服在这个下了吗?为什么重华会忍得住?

难道说,他早有防备,或者是酒量太大,春霖酒喝的量不足?

还是说,神仙丸的香味对他来说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