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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贱民野种,来历身家不明,也敢肖想爵位?本宫决不允许!”

一旦钟袤有了爵位在身,正式成为钟南江的嗣子,继承钟氏家业,钟唯唯的名声地位就稳固了。

师出有名,想要再借顶替冒名这个说法搞事,再没有那么容易。

她绝不允许!

妙琳低眉垂眼:“钟南江无子,钟袤是他唯一的义子和养子,又随了钟姓,陛下看在恩师面上,赏一个子爵也是无可厚非。”

“呸!”韦太后啐了一口,骂道:“就算钟南江死了,也还有子侄嘛。近支的没有了,远支也还有,难道不能过继的?

就算恩荫,也该给这些正儿八经的钟氏子弟,什么时候轮到义子养子了?逆子贪恋美色,公器私用,迟早要误国!”

涉及到两宫之争,妙琳和芳晴都低了头不敢说话。

韦太后怒气冲冲发了一阵火,也知道这个事儿如果重华铁了心要促成,那她是没有办法的。

所以,还得从钟氏母女那里下手。

她盘算片刻,低声吩咐妙琳:“事不宜迟,让人去给钟氏母女送信,就说本宫邀请她们后天入宫做客。”

妙琳提醒道:“之前陛下曾言,让钟夫人好好养病,轻易不要入宫。”

韦太后不高兴地发作起来:“难不成本宫还不能宣个人入宫说话了?谁敢拦人,就来找我!”

妙琳领命而去,韦太后又问芳晴:“有些日子没见着萱嫔了,她的病还没好?”

芳晴道:“萱嫔的病情一直反复,听说一点冷风都吹不得,一吹就咳嗽。

热也热不得,稍许晒点太阳就晕过去,所以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一是养病,二是怕把病气过给太后娘娘。”

韦太后不客气地道:“问你一句话,回这么多句,是收了萱嫔好处吧?”

芳晴微笑着道:“萱嫔赏了奴婢一百两养老银子,让奴婢把话说清楚,是怕太后娘娘替小辈担心。”

韦太后也懒得理这些琐事,道:“你去告诉她,我有事要她办,让她赶紧好起来,别耽搁了我的事!

要什么好药都只管从我的库房里拿,看病的太医不行就换另一个。”

芳晴也领命而去,房间里只剩下韦太后一个人。

她皱着眉头,冥思苦想要怎么处理钟唯唯这件事,真是眼中钉肉中刺啊。

要死又不赶紧死,苟延残喘地活着扎她的眼,好想立刻弄死掐死。

钟唯唯号称拥有的先帝遗诏,她也曾偷偷派人去搜查过,但是一无所获。

再往深处找,又怕被十三卫的人发现,真正是投鼠忌器,心腹大患。

钟唯唯不死,遗诏找不到,她这块心病是难得除掉了。

韦太后神经质地揪紧衣襟,越来越气愤。

等等,钟唯唯曾经威胁过,若是死了,也会有可靠的人拿着遗旨找她麻烦……

所以还不能让钟唯唯就此死掉,那就只有把人逼出宫,才能有机会?

妙琳疾步而入,低声说道:“福润宫吕娘娘身旁的姝语姑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