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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t;·才真正知道她这些年心里的苦,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好夫君,可···皇后,朕负了她。”

若翾叹息一声,拍拍弘历的肩膀,“万岁爷,你是咱大清的顶梁柱,是大清的主心骨,您可不能做那倒灶的事儿,大清的列祖列宗、皇后娘娘都在瞧着您呢,奴才听说万岁爷病了却不瞧,这可不成,让吴总管去请太医吧。”

弘历捂住身边人的嘴,“朕不想听你说话,朕困了,你再说话扰了朕的清梦,朕就治你的罪。”

若翾张了张嘴,到底没再说什么,安分地闭上了眼睛。

等她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弘历才直起身子,轻抚她的柳叶弯眉,“避孕之事,委屈你了,可是眼下也只能委屈你了。”他拉过被子,将若翾牢牢抱在怀中,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日。

若翾感觉到弘历起身,忙跟着起来,服侍弘历穿好衣裳,又挂上了朝珠,“万岁爷还是应当请个太医来瞧瞧,奴才先告退了。”

弘历正要说话,寿康宫总管太监戴恩如在门外打了个千儿,“奴才戴恩如参见万岁爷,万岁爷金安;请令嫔娘娘的安,令嫔娘娘万福。”

弘历皱眉,“起身,太后娘娘派你来有何事?”

戴恩如掐着细细的嗓子,“太后娘娘听说令嫔娘娘国丧期间到万岁爷寝殿来了,动了怒,请令嫔娘娘往寿康宫回话。”

弘历心道一声‘来了!’握紧身边人的手,小声道:“待会到了寿康宫,你就一口咬定是朕的口谕要见你,这黑锅,朕来背,知道吗?”

若翾下意识地点头,跟着弘历前往寿康宫。

寿康宫内。

太后阴沉着脸色,身边一左一右坐着纯娴两位贵妃。见弘历不避嫌地握着若翾的手进来,重重地一拍案几,指着若翾,象牙护甲套折射着冷冷的光晕,“皇后才故去几日,你就敢勾引君上,亏得皇帝赐你封号为‘令’,你瞧瞧你的所作所为哪里当得上一个‘令’字!”

弘历拱手道:“皇额涅误会令嫔了,昨夜是儿子因身子不适,召令嫔入养心殿侍疾,令嫔一夜不曾睡,更妄说与儿子同床共枕了。”

听说这皇帝儿子病了,太后脸上立即浮现一抹忧色,“到底怎么了?皇帝可有召太医来瞧瞧?戴恩如,快去请太医。”

弘历拦住戴恩如,“教皇额涅担心,是儿子不孝,所幸令嫔昨夜悉心照料,儿子已经无事了,今儿个正想来请安,听说皇额涅动气要斥责令嫔,儿子才来说两句公道话。”

听到此处,太后方才消了些怒气,“也罢,既然令嫔是去侍疾的,哀家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往后再不能有这样的事了,令嫔,你也要收敛些,顾着自己的脸面。”

若翾跪下叩首,“奴才记下了,谢太后娘娘教诲。”

弘历满意一笑,面上的忧色稍减,“眼下宫中妃位之上,只有嘉妃、愉妃二人,儿子想着可以再添一人,令嫔服侍儿子有些时候了,又一向细心妥帖,儿子觉得很好,便晋令嫔为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