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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两脚压住她的一对莲足,腰上更是用力,若翾动不得,只能揽住他脖颈告饶,“翾翾知错了,万岁爷是大人,您大人不计,翾翾小人过,得过且过吧?啊?”

弘历闷声一笑,咬住她耳垂,在口中品咂那一点小白花般的软肉,“哼哼,且看爷的手段吧!”

外间的吴书来急忙手脚麻利地关上门窗,将太监宫娥赶远了些,抬头看看,日头还高呢,想到此处,低头闷笑了一声。

等弘历发散了胸中郁气,若翾已经软成一汪春水,额角有细细密密的汗,鬓发散乱,雨淋过的红药般的脸颊惹得弘历食指大动,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记。

若翾连推人的力气都没了,手脚发软,任由弘历抱着,伏在他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这可要了亲命了,”她挠他一把,“热得紧,松开手!”

弘历抱得更紧,“你身上凉快,给我渥渥,局器些。”

若翾不动了,下死劲儿地压他,反给人压了,弘历垂首看身下的人,黑亮的眼睛眯成一跳缝儿,“使坏,是吧?”

“不了,不了,奴才不敢了,好歹饶奴才这一遭。”若翾急忙摆手。

帐子里满是男性的麝香味道,又热又闷,日光照过,一片昏黄,她困得厉害,眯上眼就要睡着,弘历偏要使坏,掀开帘子,“吴书来,备水!”

外头的人早就等了有一会子了,听到里头的吩咐,急忙将两人大的浴桶欤进去,眼皮都不敢抬起,只怕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留下两个伺候更衣的宫女,弘历回头,将埋在锦被里的人抱出来,就这么进了浴桶。

水是温凉的,正好沐浴,若翾背过身去,给弘历一个纤瘦的背影,这么些年了,本就极少和弘历共浴,想到外头还有那许多人,真不习惯。

后头有水声,不过片刻,弘历炽热强壮的胸膛靠过来,“离朕这么远?怕朕吃了你?”

若翾回头,眼中是愤懑、怒问,到底不好意思,瑟缩了一下身子,靠在浴桶上,兀自纳凉。

弘历不逗她了,将帕子递给她,“伺候朕沐浴吧,爱妃?”

若翾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将帕子扔到他身上,想了想到底没敢,接过帕子,不轻不重地擦拭他健硕的身子。

弘历垂首看她通红的耳根,“没吃饭啊?力气这么小。”

这人今儿是特意找麻烦来的吧?若翾不哼不哈地嗯了一声,可不是没用多少,这么热的天,谁有那个心思。

弘历看她,“等会朕带你去吃糖醋荷叶去,那个开胃。”

这还像句话,若翾觉得高兴起来了,越发用心地伺候弘历沐浴,两人洗的清清爽爽,换上汉人的衣裳,看着对方古怪的样子直发笑。

汉人的男子用冠子、勒子,偏头发是满人的辫子,若翾看宫女给弘历戴好冠勒,暗自笑了一阵,才自己绾了寻常的妇人髻,戴上一阵套的翡翠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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