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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翾站起身,一旁的阿梨取来宝蓝色缠花枝披风,“天气怪冷的,主子若要出门,还是披上为好。”说着,帮她细致地穿上。

抱夏取来手炉,又命人准备了暖轿,若翾拉着永琰的手,赶往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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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了养心门,便瞧见陈进忠同王进保站在正殿门口窃窃私语,见若翾来了,二人忙不迭地迎上来,“奴才陈进忠、王进保请皇贵妃娘娘安。”

若翾将手炉递给阿梨,两手拢在水獭皮手套里,“本宫求见万岁爷,不知万岁爷眼下可有空闲吗?”

陈进忠和王进保对视一眼,陈进忠欠身道:“皇贵妃娘娘来得正好,万岁爷才处置了乌什叛乱之事,因明瑞大人没有严惩乌什人,动了大气,请娘娘去劝劝吧。”

若翾进了正殿,解下披风,领着永琰进了东梢间。

弘历披着乌拉貂皮褂子坐在坐炕上,倚着软榻望向明窗外,听到响动,如铁般的面庞上露出一丝笑意,“来,永琰,到皇阿玛这里来。”

永琰松开握着若翾的手,小跑几步,弘历将他抱起来,捏了捏他的脸颊。永琰窝在他怀里,把玩着一枚精致的蜜珀佛手冻,“朕正想着一事,你就来了。”

若翾倒了一杯茶,渥着冰冷的手心,“万岁爷说一半藏一半,刻意吊人胃口吗?”

弘历将永琰放在身边的榻上,“朕已经下旨命人将体顺堂重新修缮一番,再过几日,你就搬到体顺堂居住,这样一来,朕也好照应你。”

若翾垂首一笑,轻抚小腹处,“他已经三个月了,很是健康,万岁爷不必刻意如此。”

弘历握住她的手,叹惋道:“你瞧你的手这样冷,现在才十月,你要朕如何放心呢?更何况,朕也想时时见到你们母子,方便照料,从前那些事,不止是你怕你恨,朕···我也有怕,也有恨。”

若翾闻言,只得颔首道:“也好,那臣妾回去让他们将储秀宫所需之物也移到体顺堂去。”

弘历摩挲着她的手指,“不必了,朕会命人准备新的,保证样样合你心意,你只要人来就好。”

乾隆三十年十月初一日,首领董五经交宣纸邹一桂画条一张着镶一寸蓝绫边托贴、十一日经交宣纸杨大章画条一张、宣纸方琮大画一张、谕旨着将画条镶一寸蓝绫边托贴,其大画镶一寸五分蓝绫边托贴、十二日,太监胡世杰传旨,养心殿东耳房西墙着杨大章画花卉一张,东墙着金廷标画《岁朝图》一张。十四日,养心殿东耳房东西墙二面,金廷标、杨大章画得宣纸画二张。着画画柏唐阿照依原稿勉力仿画二张,得时仍贴原处,将换下画二张表挂轴二轴。十五日,催长四德、笔帖式五德来说,太监胡世杰交金廷标画一张、方琮宣纸画门一张。传旨,将金廷标画镶一寸蓝绫边,并画门俱各托贴。

将体顺堂装点一番,诸事停当之后,十月十七,若翾方才移居体顺堂。

体顺堂一共五间房,正中为明堂,摆放了一张紫檀木云龙纹宝座,宝座两侧是一对小巧的青玉大象;东梢间有一张坐炕,坐炕之上的梅花式小几摆放了一对红珊瑚长颈瓶,里面供了几支红梅,坐炕一侧则放置了一个多宝阁,一个小太监正将一尊银烧蓝嵌玉石玻璃月季瓶景置于其内;东次间摆放了佛龛,金身菩萨眉目慈和,俯瞰世人供平日里礼佛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