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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这么做吗,你会觉得脏吗。”白楚年与他耳鬓厮磨。

“可以。”兰波捧着他的脸颊教他,“有时候我说‘不要’,你可以不停下,如果我生气了,你不能走开留下我,要过来像这样抱。”

“嗯。”白楚年像受了莫大鼓励,红着眼睑动了起来。

兰波的鱼尾是半透明的,掀开鳍纱后能隐约看见里面的东西,白楚年低头盯着看个不停。

兰波难得会觉得不好意思,活了这么多年还会被一个比自己小的alpha看得害羞,有点丢脸。

Alpha的时间着实太久,兰波从一开始游刃有余的教学状态变得有些遭不住。

无奈白楚年学习能力太强,把兰波的话举一反三理解过后赖在人鱼身上不肯下去,渐渐地兰波就控制不住他。

白楚年看似被锁链项圈禁锢着,实际上则在渐渐掌握主动权。

白楚年提起兰波纤细的手臂,按着他翻了个身,嘴唇在他后颈若有若无地蹭过,吸他信息素的淡香。

他的手搭在兰波腰间,摸索着找到他上身缠的绷带末端,解开死结,把绷带松了下来。

兰波反手抓住他:“别解开,后背有疤。”

“我知道,我看过。”白楚年轻易将他两只手都攥在自己右手里,用灵活的左手为他松身上的绷带。

白楚年的动作很轻缓,但兰波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和刚才战斗中展露出的一样深不可测。

平时白楚年只是习惯被兰波压制,喜欢向他臣服,但实际上他的力量要远高于兰波。不过白楚年将口笼锁链留在他手里,让他随时能掌握着这场热烈爱欲结合的开始和结束。

绷带散落在沙滩上,兰波露出久未见过阳光的脊背。

他背上满是斑驳爪痕,陈年旧伤虽愈合了,留下的暗红色块怎么也消除不下去,伤疤形成一个鬼脸图案,这是人鱼语言中代表被放逐的符号。

“你受委屈了。”白楚年低头吻他后颈,“族人误解你,连我也曾经误解你报复你。”

“过去了。”兰波微扬着头轻声呼吸,“你还小,可以改。”

“我帮你忘记吧。”

“用泯灭?”

“用这个。”白楚年抬手按在止咬器后方的搭扣上,扳开它的锁,将禁锢兽牙和下颌的笼枷摘掉,只留一个项圈在脖颈上。

他按住兰波肩膀,低下头,粗糙的舌面舔红了兰波冷白的皮肤,在兰波忍不住微微颤抖时,一口咬住了他腺体。

尖牙没入脆弱皮肤中,一股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注入其中,沉醉酒香溢了出来,在周遭空气中弥散。

“呃!”兰波的指尖扎进了沙子,不由自主地挣动起来,疼痛和麻木同时灌注进他四肢百骸。

兰波的脊背渐渐透出了一根火红的线。随着剂量越来越大的信息素注入腺体,线条继续蔓延,像流淌的岩浆,在雪白皮肤上燃烧的明亮的金色火焰。

燃烧着火焰的线相互勾连,渐渐形成了一头雄狮标记,布满整背,掩盖了先前暗淡的鬼脸伤疤。

“我标记你了。永久的,不可磨灭的。”白楚年激动地吻他。

白楚年留下的标记色泽明艳,赤烈的红色中透着闪烁的金,像他的爱和欲望一样热烈。

“我们睡同一张床的时候,半夜抱你太紧,你梦里会害怕,嘴里呢喃着烫,我知道你不是嫌我,是想起伤心事。”白楚年的尖牙上挂着一滴血,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炽热的体温包裹了兰波的身体,“把岩浆忘掉吧,只当我在抱你。”

一颗黑珍珠从兰波眼角滚落,落在沙子里,更多的珍珠簌簌掉落。

归功于太平洋里一群好事的海豚,王用自己的身体恩赐了他人的消息,一夜间惊动了五大洋,整个海族喜出望外大惊失色普天同庆奔走相告。

午后的阳光炽烈刺眼,白楚年从熟睡中醒来,抬起手臂挡住眼前的太阳。

他忽然惊醒,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身边只有一棵孤零零的椰子树,兰波不在。

椰子树的树皮上留下了一些细细的抓痕,白楚年摸了摸那些痕迹,发现自己的手跟之前不大一样了。

也说不出什么具体的变化,感觉指甲形状更细长了些,手指上的枪茧消失了。

他走到水边,从宁静水面照了照自己的脸,愣了愣。

白楚年过去一直处在一个不觉得自己长相上有什么过人之处的状态,因为他的审美和人类审美还没有融合得很好,加上大部分实验体都差不多一个类型的相貌,所以白楚年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五官上虽然没什么明显的变化,但组合在一起就是连白楚年也能看得出来的漂亮。

“啊这。为什么。”白楚年摸了摸自己的脸,骨相似乎发生了微调。

他试着使用了J1能力骨骼钢化,发现自己的力量如同被提纯过,发动一次全身骨骼钢化消耗的能量仅仅是原先的一半。

“……兰波去哪了。”

他东张西望地找了半天,突然摸到自己脖颈上的项圈,才一下子被安抚住了,安心坐下等着。

一个小时后,兰波顶破水面,甩了甩湿漉漉的金发,从水里跳出来坐到小岛上。

他腋下夹着一个大扇贝,肩上扛着一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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