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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蚺要当爸爸了,苏家算是“双喜临门”。

宁冉声再次看到傅景蚺是在旧金山的一家叫ac的酒吧,这是一家静吧,酒吧环境清幽别致,一位苏格兰钢琴师静静坐在上方弹奏着一首舒雅的曲子。

宁冉声右手托腮,转眼就看到吧台上一个人喝着酒的傅景蚺,对秦佑生说:“我们要不要过去跟他说声恭喜呢?”

“你就少缺德了。”秦佑生说。

宁冉声不明白这怎么就缺德了,问江行止:“缺德吗?”

江行止抿了一口杯中的白兰地:“不缺德,但缺心眼。”

宁冉声拉上秦佑生的手:“秦老师,你好兄弟骂我。”

“什么我好兄弟,行止带了你那么久,也算你半个师傅了,怎么说话的。”秦佑生拍了下宁冉声的脑袋,转头对江行止说,“不懂事,别介意。”

江行止收起心里的羡慕嫉妒恨,淡淡道:“没关系,你慢慢教吧。”

秦佑生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侧头在宁冉声耳边轻声细语了一句,江行止听不到,但是看到随后宁冉声便狠狠捏了一下秦佑生的胳膊。

多大的人了,还打打闹闹?

江行止扯了下嘴角,他都替秦佑生疼,幸好宁冉声拧的人不是他,转而他又觉得自己是酸葡萄心理。

酒吧光线晦暗,每一张面孔都模糊不清,过了会,傅景蚺已经拿着一个酒杯走过来:“方便一起喝几杯吗?”

江行止:“自便。”

秦佑生:“请坐。”

宁冉声:“你不会再找一个别的位子吗?”

傅景蚺抿出一个淡淡的笑,在江行止身边多出的空位坐下,此时的傅景蚺脸上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他右手晃了两下杯中的酒:“但愿长醉不复醒”

宁冉声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傅景蚺:“别这样啊,你不是还要等着当爸爸呢?”宁冉声刚说完,只觉得后腰被人轻轻一拧,是秦佑生痛下狠手。

“看来傅总不开心啊?”秦佑生招呼服务员再拿一些酒过来,“其实有些事既然成定局,傅总何不就此释怀呢?”

“怎么释怀?”傅景蚺因为醉了,说话有点词不达意,半个人趴在桌子上低低说,“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她不是我的念念”

宁冉声冷笑:“那你还让她怀孕?”

话音落下,秦佑生和江行止齐刷刷地看向她,眼神好像在说她一直把问题纠结在怀孕这件事是不对的,傅景蚺让苏可怀孕无可厚非。

宁冉声眨了一下眼睛,她错了么?

还是男人都更能理解和体谅男人?因为他们上本身虽然不一样,下半身却都是同样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