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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要是有不相识的人来添我的晦气,一并给收拾了。”

他也没寻着什么好主意,不过以杀止杀罢了,他最擅长此道,萧家人若是没眼色,赶上了这趟,也休怪他一道不客气了。

“你还打算真坏?”暮小小惊讶道。

萧知远闷笑出声,“咱们京城的好名声不管用了,江南太大了,都传遍了咱们是坏人,咱们一个一个的解释不来,干脆如了他们的意,你看可好?”

“我看可好。”暮小小当下眼也不眨地点了头,凤眼微眯,妩媚尽露,“到时问问他们,咱们这么好的人,这坏人的名声可是怎么传出去的,要是不好好给我个交待,我可不依。”

见她娇滴滴地说着不依之词,萧知远放声大笑了起来,“好,听你的。”

他说得痛快,他身后的几位将军可都是拢了眉,颇有些无可奈何。

他们心知,别人的话尚不可知真假,可大人夫人说出的这些话,可是万万不假的。

萧知远南下大宰淮南知州的消息传到大冕,正是冕城秋闱过后选才之时。

易修珍得了报,迅速找来狄禹祥,把驿报递给狄禹祥,笑道,“你那舅兄还真敢,淮安知州可是宫中袭嫔的的亲父。”

狄禹祥飞快看完驿报,看完摇头苦笑,“这……”

“你父是淮安知县?”

“州衙是在淮南,淮安距其有几天脚程。”

“这个我知,我记得玉珠也是淮安萧家,当地大户家的千金小姐罢?想来到了你们的家乡,不出多久,萧大人就会给你们来信罢?”

“自他们下江南后,我们就很少收到他们的来信了。”狄禹祥摇了摇头,“想来这时舅兄也不会给我们来。”

“到了淮安,想来也会寻些家乡物什给你们送来的,”易修珍似笑非笑地看着狄禹祥,“你兄嫂就是不想,你家那个泰山大人岂会忘得了女儿?”

“王爷是何意?”狄禹祥失笑了一声,直言不讳道。

“没什么,”易修珍也淡淡道,“我只是听说萧大人躲温北萧家给他传信的人好一段时日了,想知他意下如何。”

“王爷,”狄禹祥微讶,“这是……”

看他的意思,他这是要帮王妃一手了?

“她终究是世子的亲母,”易修珍不想说这段时日看着妻子憔悴得不成形,看着她连求都不敢向他求一声,心中终是犯了不忍,只是把他想帮的理由给狄禹祥说了一些,“她年幼丧父,是老将军夫人把她当掌上明珠那般疼爱,才成就了现在的她,这于我这个她的夫郎,老将军夫人也是有些恩情的……”

见他如此一说,狄禹祥也能理解,于是他点了下头,道,“是这个理。”

而且王爷真是见死不救,这对夫妻以后再怎么交心,也难心心相印,同心同德了。

“我只是想经你的手,给萧大人送一封信,你看如何?”他送出去的信,萧知远收不收得到还得另说,就算确保收到,也难保他真的会打开看,易修珍也确实是有法子找到萧知远,令他表态,但这些都不如经狄禹祥之手来得快,且还不会因为他的强硬太得罪人。

萧大人也就对这对妹夫妹妹有真正的容忍之心,而依他的信报,暮家那位小小姐,当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萧知远就随了萧知远,对他的家人也如她的家人一般爱护。

于此,易修珍更不想与萧知远有什么闲隙。

“这……”

“不会让你为难,只是让你传个信,信件可经你过目,再决定要不要帮我送。”易修珍根本没想过让他为难,他还想着只要永叔还能留在冕城一日,能心甘情愿为他好好尽力一日。

“那依王爷所言。”见易修珍没有为难他之意,狄禹祥也松了口。

舅兄那,他已给人添了许多麻烦了,若是再由他添些不必要的麻烦,狄禹祥也是无脸见人了。

易修珍当下就写了信,把计策写于了纸上,扬扬洒洒半柱香后,他把信给了狄禹祥。

狄禹祥看过,微一思索,点头应承了下来。

回头他与妻子一说,萧玉珠见这次珍王牺牲这么大,不由道,“也算是有心了。”

见她嘴角微翘,狄禹祥知她是高兴的,而他因此事对舅兄有益无害,心下也轻松,于是也就那萧玉宜多说了两句,“你那妹妹,怎么说来也是要比以前刚嫁进王府时聪明不少了,知道了怎么跟王爷相处。”

珍王坐镇大冕不过十年,拥尽周边众地之财,且在手里不用三年就收复了关西关东大谷,这等天纵奇才,就是他也是甘于拜伏其下,这种人是谁也别想着跟他耍心眼能耍得过他,王妃娘娘再多十个心眼,也是斗不过他的,还不如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也许方能更心想事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