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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脸上全是惊恐之色。不知道为什么,她面对苏宸的时候觉得连死亡都不过如此,可是每当面对南习容的时候就害怕得要命。

在她心里,南习容就像是魔鬼一样的存在,让她挣不断、逃不脱。

南习容凑下了脸来,冰冷的面具贴上了南枢的脸,那股冰冷的感觉钻入骨髓,让她冷得浑身都些微颤抖起来。

南习容眯了眯狭长的眼,呵气如兰地道:“本宫看,你是被苏宸迷失了心智,所以才会不分主次的吧。怎的,害怕将苏宸的消息告诉本宫,害怕本宫对他不利吗?”

南枢摇头,也不知是痛还是害怕,眼泪溢满了眼眶:“妾身没有……”

“本宫倒想知道”,南习容凉凉的手指不忘伸过去,轻拭南枢眼角的泪痕,“你到底是为了帮本宫报仇而去害叶宋,还是你本身就恨她恨得不行。”

南枢心绪一慌,眼神便是一闪烁,泄露了她的情绪,然这一细微的动作不可能逃得过南习容一眼不眨的双眼。

南枢便往侧面偏了偏头。

怎知,南习容俯下头去,便在她纤细白嫩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南枢吃痛呻吟了一声,脖子上出现了一道咬痕,鲜血沁了出来。

南习容伸出舌头吮吸她的血,舌尖在伤口周围打着转儿,南枢立马就浑身战栗,他的话语凉幽幽地在耳边盘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去找叶宋报仇了,听着,叶宋的命只能由本宫亲自去取。下次再敢犯,就不要怪我真的生气了。”

南枢长得美,身材也没几人能够比得上。她曾是南瑱南习容身边最受宠的南瑱第一舞姬,妖娆的身段很是能够诱惑人。如今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声若蚊吟地“嗯”了一声,带着点点哭腔,南习容得到她的答应之后,眼神就软和了下来。

她胸口伴随着呼吸而起伏着,里衣底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南习容便再度俯下身去,轻咬着南枢脖颈上的伤口。那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袭击南枢的全身,痛苦而又伴随着奇异的感觉。

对于南枢来说,他就是最厉害的毒药。

不顾南枢身上有重伤,南习容眼里浮现出丝丝绯红的情绪,表现出对南枢的身体有了点兴趣。他整个重硕的身体都压在了南枢身上,嘴上更用力地咬着他,手上却开始扯碎南枢的衣服。

南枢与他交颈重叠而躺,仰长了脖子和下巴,整张脸只有巴掌大小,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她松散的衣衫,很容易便被南习容扯了个精光……

南枢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越是叫,南习容也越是兴奋。他不去看南枢的表情,不去亲吻南枢的嘴唇,便只将她当做发泄的工具,一点也不怜惜地。

而南枢的表情,则是扭曲到了极致的快乐。正所谓男欢女爱,**蚀骨。尽管他们之间没有爱,但还是少不了水乳交融的欢愉。

南习容快活之后,捡起地上的南枢的衣裳随便擦拭几下,便扬手将衣裳抛到了床上,遮住了南枢的脸,疏疏落落地遮住了她青紫交加的身子,一句话没说便扬长而去。

南枢的呼吸久久才平息,整个人空空一片。

英姑娘花了整整一宿的时间,将叶宋身体里的毒以银针排除,毒血呈黑色,从她的指尖一滴滴淌下。但是青灰的脸色却因为毒血的排出而缓和了许多。

到天明时,英姑娘将叶宋身上的剑上都包扎好了,也去后院把池塘里的水毒清理干净了,随后才回了自己的院子歇息。

苏静一步不离地守在叶宋床前,军中要事便交由苏宸负责。

谢明和小宝没有料想到先前的四夫人居然是南瑱奸细假扮的,而南枢能把四夫人扮得那么像,想必已经见过了真正的四夫人了。由此可以想象,四夫人绝大可能是已经死了。

谢明一下子没能缓和得过来,脸上难掩悲戚和苍老之态。

北夏和南瑱的这场仗,一打便是半年过去了。这也出乎南习容的预料,原本在他的预想当中,若是北方众小国联合起来,再加上狨狄入侵北夏,北夏四面受敌难以全部顾及,这样他便挥师北上,最多三月就能把北夏拿下。只是没想到,狨狄被灭,北方众国被制服,到现在两国的战事仿佛还有往下拖延的趋势。

北夏地大物博,虽然目前战争失利,但始终拥有源源不断的供给和支援,况且还有苏静和叶宋镇守前方,让南瑱大军屡进屡挫。而南瑱就不一样了,一开始的时候气势十足,一旦战线拉长、战期拖延,后方的弊端便显露了出来。

南习容结集在昏城的兵力有限,而葬身于叶宋他们城楼外的南瑱士兵又数以万计,便对鬼毒夫人道:“想尽一切办法,就像当初大破柳州那样,将北夏军逼进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