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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

摆摆手阻止老婆焦急的说话:“小菲说这个结婚的女孩子是平京的,上午我找人问了问,母亲是首都市妇联的一个后勤科长,父亲早亡,原因不详,这个女孩子的资料也不详,甚至没人敢去查,你们又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牟晨菲的情报的确有限:“她是那种部门的,这次这里……中了这么大的枪口伤疤!”在自己腿上比划一下。

牟天博笑:“这种不大不小的官,就是标准的京城权贵阶层,我最为忌惮的圈子,为什么我从来都不愿跟权贵结交,就是这个原因,政坛风云莫测,站队靠山那都不是一介商人所能决定的,而且我们国家从来就不是以商人为主体,这点跟欧美有很大区别,我期盼能形成家族流传,就是能逐渐形成抵御政坛风险的能力,但现在看起来,都羸弱得很,我们所谓的财富,在国家面前没有半点保障,我不跟政坛发生关系,只能说叫减少被株连的可能性,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是没人盯上我而已,权贵资本最为集中的平京沪海两地看不上我这样一个偏居一隅的土豪而已,这才是我为什么一直不同意到京沪两地发展的原因。”

周琳菲之前有点忿忿的神色消失了,忧心忡忡的看着丈夫,她就是个一心享受的阔太太,这些东西都不懂。

牟晨菲反而能理解一下:“但政治经济是分不开的,特别是在国内这样的大环境下,您以前是通过股东们和各级政*府打交道,如果出事也只是一个局部被牵连,但这样被动的期待不被盯上总不是长远之计。”

牟天博欣慰的点点头:“对,所以我以前一直告诉你,千万不能找官家子弟,也许一时半会我们能迅猛发展,得到很多好处,但从长远来看,那是把自己拖上一列高速火车,速度跟方向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决定了,但如果通过小巴跟这样的圈子关联,我们的危险就很小。”

牟晨菲认真:“我现在能懂了,谢谢爸。”

牟天博简直老怀大慰啊:“就凭这个,最近你不去公司上班,却更能理智的看待这些问题,我就很高兴了。”

牟晨菲转头给母亲邀功:“他经常叫我要这样思考的,说我是地位不同,要学会换位思考。”

周琳菲伸手揽过女儿在怀里:“有些男人嘴甜,就是装模作样假惺惺的骗女孩子,你也要学会分辨。”

牟天博靠在椅背上笑,他的胸怀当然比老婆大得多:“小巴……我其实是看好他的,他身上有种华国人的民族特质,可能是到外面游历一圈,心境不同,他敢于表现出来,这方面甚至我都做不到。”

牟晨菲高兴极了,能得到父亲这么高的评价:“什么特质?”

牟天博的确有些文人雅气:“轻法律而重然诺,讲义气而鄙官府,藐视权贵,讥讽教条,讲究人情义理,不拘小节……我们国人几乎个个都这样想,但真正这么想,这么做,做得还风生水起的,他倒是我见过第一个。”

牟晨菲骄傲的给父亲鼓掌!

周琳菲有点傻了,看着丈夫气愤:“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小菲还要去给他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