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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他幽幽的道:“官府发出告示,公布韦沧海已经死了。”

凤如画一惊,燕痕怎么会突然对她说这个,正当她百思不解时,燕痕继续说道:“他没事,你不用担心了,安心养病吧。”

她呆住了,木讷的盯着他俊美的脸颊,那张脸上,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好似他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痕哥哥,我……”

“什么都不用说,好好休息。”燕痕拿着粥碗站起身来,退出房间时,回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凤如书听说凤如画也生病了,就搬到了天香阁的另一间偏房住,紧挨着凤如画的房间。

她多半时间都赖在凤如画的房间,两人同床共枕,同眠而息。

这让凤如画很不适应,心中猜测:莫不是三姐现在不喜欢男人了,变换了口味?

每当她准备将三姐赶出房间时,凤如书总是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语气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画画,我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诶,你忍心赶我走吗?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了跟你作伴才搬到天香阁的,要不然就这破地方,你以为我想啊。”

凤如画只能将一肚子的苦水往茅房里拉,虽然她的高烧退了,但人还是没有精神,全身也提不起力气来,王氏也不许她下床走动,让她好好休养几日。

……

某日,凤如画不知打哪个旮旯里拿来一本书,暗蓝色的书皮上写着《女诫》,靠在床边翘着二郎腿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还传来几声爆笑,惹得凤如书心痒痒。

“画画,你看得什么?”《女诫》有这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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