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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陈敬生执意参加曼谷TT赛,她十四五岁就认识陈敬生,十七岁接触摩托车,因为他的原因,了解各种摩托赛事,知道什么比赛危险。

她恐惧,害怕。

她哭,她闹,她求他,都没用。

“陈敬生求你,别去……”

“陈敬生你要是去了,我这辈子都不理你!”

“呜呜呜……陈敬生,求你了……别去……”

“陈敬生……一定要去吗?”

……

秦棠用力吸了口气,匆忙擦着头发,不敢再盯着镜子,抱起脸盆匆匆走出去。

蒋川站在走廊上,嘴里咬着根烟,侧头看她。

是浴室水汽氤氲的原因?她眼睛水亮异常。

他问:“洗好了?”

秦棠点头,抱着脸盆回房。

蒋川瞥了眼在楼下喂蚊子的几个人,抿紧唇,回房拿了件衣服也去洗澡。

万籁寂静的夜晚,月光皎洁。

院里恢复安静。

秦棠在床上坐了很久,抱着手机和相机走出房门,从走廊一头走向另一头,直到尽头才停下。

蒋川坐在床上,叼着根没点燃地烟,看着房门。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打开门,走到走廊另一头。

一旦去了,就刹不住脚了。

他从来没问过她,愿不愿意。

一直以来都是他强势冲动,半强迫地让她跟了他。

他站起身,在房里走了两圈,有些压抑不住,伸手进裤兜摸打火机,摸到一盒东西,黑眸盯着那盒避孕套,半响,将打火机一扔,快步走向门口。

“咔——”

门拉开。

秦棠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外,仰着一张白净小脸看他。

皎洁的月光照在她脸上,像梦一样不真实。

蒋川异常的沉默,低头盯着她,黑眸沉沉。

他记得,她上次来这的时候,阿绮跟她说过经常有女人敲他的房门,她冷冷说了句:“我不会去敲他的房门。”

秦棠盯着他看,眼睛惶惶地看着,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蒋川喉结翻滚几下,呼吸重了,迅速搂着她的腰把人提溜起来,转个身,“砰”关上门,把人按撞在门板上,低头深深吻她的唇,几乎是用咬的,吮得她唇舌发麻,疼得有些刺激。

她抱着他的脖子,身体紧贴着他,一开始还能回吻,不过两分钟,只有承受的份了。

蒋川把人打横抱起,转身。

把人甩进几个小时前她躺过的大床上。

裙摆堆到大腿根,他跪在她身体两侧,一把扯掉上衣,整个人覆盖下来,手从修长的腿一寸寸往上,在她腰臀抚摸,隔几秒就忍不住用力揉捏一下。

秦棠细吟出声,用力抱住他滚烫的汗湿的身体。

蒋川把人半抱起来,扯掉那条碍事的裙子,她没穿内衣,身体雪白,柔软,美丽,他看得眼红,把她身下最后一条小裤扯下,彻底看清。

秦棠满脸绯红,双腿并拢,难耐地蹭了一下,手有些不知往哪儿放。

蒋川拢住她的双手,压过头顶,低头,从耳朵缓缓往下,一个吻一个印记,来到胸前,口和手分一个。

大掌越过干净的毛发,去寻找那一点。

粗粝的指腹揉捻,秦棠轻轻叫出声,在他身下抖成一团。

蒋川低头盯着那处,手指反复陷在了沼泽里。

秦棠听见解皮带的声音,同时,他手下用力。

“啊……”

脑子一片空白,她在他身下抖成一团。

他俯身,狠狠吮着那处。直到她整个人都软成了水,他起身贴着她,额头青筋暴起,哑声:“这次是你自己找来的。”

话音一落,那个硕大物体,干脆利落,毫不犹豫地挺进。

“……”指尖狠狠抓过他的背,疼得叫不出声。

蒋川顿了一下,俯身吻她,“很疼?”

“疼。”

她眼底泛泪,很久都不敢动弹,细细抽气,他吻她的眼睛,强忍着没动,轻轻吻她的脸颊,“再娇一点儿。”

“嗯?”

蒋川没说话,轻轻动了一下,他盯着她的表情。

秦棠搂着他的脖子,眼底水汽氤氲,睫毛轻轻发着颤,面色潮红,她不用说,不用叫,他只要看着她,就已没了克制力,蒋川在她耳边粗喘。

不问过去,不想将来。

醉生梦死,沉醉不醒。

蒋川翻来覆去地折腾她越来越柔软的身体,吞没她柔哑的嗓音,许久,他退出来,摸到安全套,秦棠按住他的手,“不用……”

他顿住,“上次什么时候?”

“前两天刚结束……”

他迅速扔掉,重新覆上去。

出来的那瞬,他觉得自己真的能死在她身上。

……

夜色如醉,风平浪静过后。

蒋川从身后抱住她,他低沉暗哑的嗓音在耳边叫她的名字:“秦棠。”

秦棠睫毛动了一下,意识慢慢清晰。

他说:“别后悔。”

她想翻身抱住他,发现有些困难,她转头,努力去看他的脸:“不后悔。”

“蒋川,你现在是我的。”

“嗯……”他笑出声。

他把她转了个身,面对他,秦棠抱住他的脖子:“我说,你的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