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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参见太子,太子妃。13579246810”

正厅内,几个人一会面,夏大人父子便不约而同行礼道。

“免礼。两位大人请坐,来人,看茶!”宇文澈一改往日的冷漠,难得的带着一丝可以称之为热情的东西。

毕竟,只要他肯多说几个字,不摆出一副闲人勿近的姿态,就绝对可以称之为热情了。

也是要求低。

而之所以带着这点热情,则是因为当日在祠堂之时,夏大人曾经站出来为孟漓禾辩解过,与她站在了一条战线。

所以说,能令如今的太子殿下热情一些的只有两种人,一,孟漓禾,二,讨好孟漓禾的人。

没错,现实就是这么残忍。

看到宇文澈的态度,夏尚书果然有些惊讶,不过官场混迹多年,一想便也明白一二。

不由在心里感叹一声,这太子**太子妃还真的不止是传闻啊。

这和在祠堂不一样,那还可以说是男人对女人的保护,但这就明显不是了……

不过也是,这样聪明的女人,也的确值得被人疼爱。

若不是她,说不定夏家的脸已经丢尽,与尚家也已经成了仇人。

想到此,亦不由想到此行的目的,便也不再客气,对尚有些拘谨的儿子夏侍郎点点头,这才一同落座。

因为是第一次相见,孟漓禾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位刚失爱妻的夏侍郎。

只见他也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面容虽不算格外俊朗,但也是一表人才。

如今双眼圈有些发黑,双眼亦有些无神,脸颊还有些苍白,想来是因为悲伤所至。

不由默默叹了口气。

幸亏如今可以证实,他的妻子并非与别人有染。

否则,此人更是要多么难以接受。

身边,宇文澈将左右尽数禀退。

猜到他们此行必是有要事,宇文澈确认隔墙无耳之后才问道:“两位大人前来,有何事?”

话音一落,年轻的夏大人户部侍郎便激动的站起:“太子,太子妃,多谢你们为贱内鸣冤,下官可以肯定,贱内一定是被人所害,而且有线索,还请太子太子妃为她报仇,臣日后当孝犬马之劳。”

闻言,孟漓禾与宇文澈顿时一愣。

立即问道:“你是说,你有线索?”

夏侍郎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一旁落座的夏尚书,看到他点了点头,才深呼一口气说道:“臣是有怀疑的对象。”

“是谁?”宇文澈紧紧眯起眼。

他与孟漓禾都未想到,一直除了墨之外,没有头绪的案子,竟然还在这里有了突破点。

难道,这个女人的死,并不是巧合?

夏侍郎的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双手也握紧成拳,几乎可以看到那手背上的青筋。

那面上纠结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此刻内心正进行着巨大的纠结。

想来,他要说出的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看到此,孟漓禾不由轻声的,带着和缓的语气安抚道:“夏侍郎,你放心,此人不管是谁,目标都一并对准了太子府,所以,一定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或许是孟漓禾的话太柔和,也或许是她那本就善于催眠的手段,令她的语气不知不觉间带着令人安心的功效。

夏侍郎的脸上终于渐渐染上了坚定的神色,抬头看向他们道:“是大皇子沥王。”

宇文澈与孟漓禾的脸色一变。

虽然并不算很意外,但是听到他如此肯定的说出来,还是免不了的惊讶。

“你说此话可有证据?”为了万无一失,宇文澈还是没有很快表露出内心的想法,只是再次确定道。

然而,夏侍郎却摇了摇头:“臣的手上没有实际的证据,但是太子太子妃容下官讲一件事,或许就会相信了。”

宇文澈一愣,竟然没有证据。

不过,想到此人虽然年纪轻轻,但也任职于户部,是个十分谨慎之人,在职务上一直表现的十分好。

又看到他目光中的恳求,思索一瞬,还是点点头:“好,你讲吧。”

夏侍郎舒了一口气,这才慢慢讲起来。

然而,这里面的话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因为,他这一次奉皇命去接管金矿,盘查金矿账目等事宜之时,偶然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那就是,街上流通的黄金,有一部分并未加盖官印。

在他们这里,因为不得私自开采矿藏,所以,无论金银都要印有官府统一的印记,方可视为可以在街市上流通。

否则,便不被允许,甚至于可以被官府没收。

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定,在三个国家都如此。

因此,如今的市面上几乎不会发生出现这种未印有官印的金子。

所以,他判定,这或许就是从这金矿流出。

而当初截获那批私自开采金矿的人后,最终结论是那些人并非本国之人,因此那些开采的金子已经流走,并无法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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