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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伸出两只手臂,紧紧抱住了他,轻柔的呼喊了一声,很快便在沉醉在他温柔的吻中了……

他抬起头,看着怀中的她,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样子,低声说道:“我们出去吧?”

她红着脸,点点头。

江帆出了浴缸,然后双臂一捞,就把她抱出了出来,放在地上,擦干了彼此身上的水珠,又一捞,便把她抱在了怀里,她也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让自己更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把她放在床上后,江帆就不是江帆了,也可能是受了丁一的影响,也可能受了那首歌的影响,他的吻,就变得不再温柔了,密密麻麻地落下,然后便一下收住了她温软的双唇,他疯狂地汲.取她嘴裏的甜液,失控得无法停下來……

他的吻,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直至她发出一声痛苦地呜鸣,他才松开她的唇,低头看着她。

他的眼眸像一潭湖水,是那么幽深,他的鼻梁高挺,双唇轻抿,下巴坚毅,让她感到他此时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和威严。

她知道,是她刚才的情绪刺激了他,让他也伤感了,她忘了在哪部小说里看到的一句话:男人,处理伤感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心爱的女人做暧。想到这里,她心疼的捧着他的脸,柔柔的看着她,如一江春水。

他一阵狂喜,激动得再次吻住了她,然后抬起头,看着她楚楚动人的小脸和被他吻得像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唇,目光在她的脸上游走着。

迎上他盛滿款款柔情的眼眸,就像两潭要将她紧紧吸进去的洪流,让她心颤不已,脸上涌现出醉人的红晕,她娇.羞的闭上了眼睛……

江帆低低的呼唤着她,说:“小鹿,我眼下是身无长物,没有什么能给你的,唯一能给你的就是我的一腔爱恋,如果你不放弃,如果你对我有信心,如果你愿意,就让我们继续爱下去,好吗?”

听了他的话,丁一没有睁开眼睛,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终于,她抬起上身,双手抱住了他,在他的耳边哽咽着说:“是的,是的,我有信心,我不放弃,我愿意,只要你不放弃……”

天!江帆低吼一声,便覆在她的身上,激动得在她的耳边说:“我爱你,心都疼了……”

“是的。”泪水汹涌流出。

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说:“你是我的小鹿,我怎么能放弃呢?永远都不。”

两行热泪,从丁一的眼角淌出,她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吻……

江帆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腰间发力,猛的闯入了她,他们再一次融合在一起。随着他昂扬的闯入入,她感到有股奇异的电流被他的坚硕带进身体里,全身禁不住的一阵轻颤,说不出的一阵酥麻,让她身心俱醉,不由地发出一声欢呼,她羞得赶紧咬住了他的肩膀,不使自己继续发声……

他强劲有力的手臂,撑起自己的身子,居高临下地俯瞰她泛红的娇颜,内在的渴望已经熊熊然起,止也止不住。

“小鹿——”他低哑着嗓音,柔声轻唤,牵动出他无数的情思和爱意,一双含欲的眼眸也地盯着她。

“嗯。”她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他如火的目光,她羞得赶紧闭上了双眼。她的身子一阵燥热,心跳跟着急促了起來,羞涩地娇颜红艳艳的,就连耳垂也又红又烫……

随着她的呼应,他开始动作了,深沉灼烈的眼神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她,看得她面红耳赤,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窘迫地咬着下唇,惊心动魄的感觉再次袭来……

那是一种怎样的古老运动啊,那种透彻骨髓、惊心动魄,疯狂了两个人,也悲壮了两个人,他像一头狂野的猛兽,极尽所能地在她的身上奔腾、跳跃,像是要把她的灵魂给撞出身子,让她惊叫连连。

她咬紧嘴唇,紧闭着双眼,他愈撞,她就本能地绞得愈紧,紧得让他更加恣意的抽刺,使他得到了酣畅淋漓的释放,释放出万般灿烂的烟火……

那一夜,江帆几乎失控,他不停的在她身上索取着,直到天亮,他们才沉沉地睡去。

等他们醒来时,天已大亮,丁一轻呼了一声:“快起,上班要迟到了!”,说着,“腾”地坐起,但是身子就疲惫地瘫软了下去。

江帆抿着双唇,无声地笑了。

丁一捶了他一下他的胸膛,娇.嗔地说道:“你还敢笑?”

江帆揽过她的小身子,说道:“我为什么不能笑,难道还要哭?”

“我要迟到了,而且夜不归宿,会被同事们发现的。”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就不去了,就呆在我这里。”江帆依旧不急不慌地说道。

“那怎么行?上午还有任务呢,我们在赶制春节期间的节目。”说着,再次起身,就找自己的衣服。

江帆听她这么说,也就不再逗她了,撩开被子,也起来了,说道:“先洗一下吧。”说着,就将她抱进浴室,用淋浴洗了彼此。

丁一边穿衣服,边拉开窗帘看,外面已经有人进出,她跺着脚说:“我怎么出去呀?”

江帆一听她几乎是带着哭音说出的这句话,就说:“你当然不能这么出去了,要先穿好衣服再出去。”

丁一转身,又冲他挥起拳头,说道:说道:“都是你。”怎奈,手被他攥住了,

“别没良心,是谁大半夜的被人家抛弃了,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她的?”江帆在接她的短。

“我是让你接,也没有让你……让你……”丁一说不下去了,脸就红了。

江帆歪着头,坏笑着说道:“让我什么?”

丁一娇.嗔的看了他一眼,不再理她,继续穿着衣服。

江帆拉她入怀,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说道:“我会努力的,会尽快的,不让你再受到惊吓。”说着,就封住了她的唇。

丁一动情的抱住了他,和他吻在一起,半天,才抬起头,摸着他的脸,说:“我不急,愿意跟你一起等……”

江帆也捧起她的脸,用指肚抹去她溢出眼角的泪水,再次吻了她……

等他们收拾好后,江帆说:“我先走,然后你再出来,我把车停在小门口,你出来就上车,别担心,不会有人看见的。”

丁一使劲点点头,她相信他。

江帆出来了,他走到那辆奥迪100跟前,解开防盗锁,点火,倒车,把车倒进小门口时,丁一正好从里面出来,她围的严严实实,几乎密不透风。

他刚要给她推开车门,不想丁一自己拉开后面的车门,一下子坐了进来。他缩回手,笑笑,他很赞赏她的小心,带着丁一,便快速驶出宾馆大门口,全然没有注意到松树后面一双已经窥视了多时的眼睛和一个性能良好的相机……

上午,彭长宜刚下了第一节课,正和清平的于副市长往卫生间走,口袋里的呼机就传来震动的声音,他掏出一看,是陈乐:主任,速回电话,急事。

彭长宜一愣,陈乐办的事,都是最机密的事,难道?他顾不得去卫生间,跟于副市长说要打个电话,就掏出手机,拉出天线,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给陈乐打电话,刚响了一声,陈乐就接通了。

“小乐,什么事这么急?”

“彭主任,您那儿说话方便吗?”

“方便,你说。”

“我抓到那个偷拍的人了,而且没收了他的相机。”

“哦,是谁?”

“您肯定不会想到,是星光集团侯副总的助理,叫侯青,是侯副总的亲侄儿。”

彭长宜张大了嘴,浑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说:“是真的?”

“没错。”

“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被我秘密控制住了。”

“还有谁知道?”

“主任,今天凑巧了,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值班,就出来转悠,有目的地到了市长住的宾馆,就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外面转悠,手里拿着相机,我就盯上了他,快八点的时候,市长就出来了。”

彭长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说道:“就市长一人吗?”

“开始的时候是他一人出来的,他出来后,就打车,然后没有往前开,而是把车退到东门,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一个女的。”

彭长宜急切的问道:“谁?”

“没看清,裹着围巾,短发。”

“围巾什么颜色?”彭长宜觉得自己的喉咙紧张的都干了。

“银灰色。”

丁一!没错,就是丁一,前两天她来市政府找自己的时候,围的就是银灰色的围巾。彭长宜的脑袋就是一声嗡鸣,眼冒金星,尽管他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尽管他早就这样认为,但真到了面对事实的时候,他还是险些被击倒。

“主任?”听不到他的声音,小乐在电话里叫道。

彭长宜甩了甩头,他控制着自己,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说:“小乐,你说。”

“这个人怎么处理,我不能总是扣着他,那是非法监禁,我怕他再给咱们来个倒打一耙,对市长影响就不好了。”

彭长宜镇静了一下说,“容我想想,一会给你打电话,不能让他走,把你们那些治安条例什么的搬出来先让学习学习,学习完了让他背,背完了让他自己对号入座,再吓唬吓唬他,拖延时间。”

“是的主任,我是这样做的。”

“他反应如何?”

“他呀,早就吓得尿裤子了,呵呵。”

“好,做笔录了吗?”

“做了,该做的我都做了,就是和您商量下来的事怎么办。”

“好,我想好后给你电话。”说着,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又到了上课的时间了,彭长宜也没去卫生间,就又坐回了课堂。他无心听讲,就像丢了魂儿似的,神不守舍,心底有一种隐隐的痛,感觉就像被谁在他的心尖上扎了一针那样地痛。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痛,其实,他早就猜到了他们的关系应该发展到的程度,但那毕竟是猜测,一旦被证实,他还是无法接受。他在扪心自问,他不是还希望他们俩能好上吗?为什么他们真的好上了,他的心会疼呢?他早就知道,他不能给丁一未来,但是江帆能给丁一未来,而且江帆比自己更爱丁一。

所有的道理他都非常清楚,但就是难受,难受,他把心窝紧靠在课桌边沿,紧紧的顶住,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因为陈乐还等着他的回话呢?

他不知道该不该把抓到偷拍的人告诉江帆,那样是否有知道领导隐私的嫌疑?如果不告诉他,是不是就说明自己办事不力?彭长宜陷入了二难选择中了。

尽管江帆让他查偷拍,可是一旦查到,是不是某种程度上领导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上了,如果江帆要是这么看问题,那他们的关系就危险了。他甚至后悔答应江帆去调查偷拍的事了,尽管那个人没有拍清那个女人是谁,但终究是个女人,传出去江帆的形象就会受损。

他心急如焚,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事,他失去了对事物判断的能力。

其实,如果不是涉及到丁一,如何处理这种事还是难不倒彭长宜的,是感情,让他迷失了处理事情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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