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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

于是他驱车来到了朝阳大修堂,哪曾想武修总教谕张岩根本见都不见他,说你有什么问题,去找宁御马实在不行,你还可以去找天家。

魏少玉这就反应过来了:合着张岩还不知道宁致远遇刺。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朝阳大修堂毕竟是修院,虽然人才辈出,对朝政也相对敏感,但终究不需要那么强的实时性。

于是魏室长决定,再去找李永生谈一谈那厮既然号称跟宁致远关系不错,没可能不知道这个消息。

果然,李永生真的知道这个消息,在他来到小院的时候得知,李永生方才匆匆出去,探望伤患了。

咦?魏少玉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来了兴趣,去探望宁致远了吧?那我也去看一看啊,看宁御马是怎么对这个本修生的。

李永生的消息确实快朝安局第一手的消息,能不快吗?

魏室长来小院前的一个时辰,他就离开了,相较而言,政务院的消息倒还未必有多快。

魏少玉凭着身份牌,审核两次之后,来到了宁御马家所在的……巷子口。

远远地,他就看到了一长串的车辆,他不但进不了巷子,离着巷子百丈,就得停下来,乖乖地排在其他马车的后面这种地方,他哪里有胆子插队?

不过魏少玉也不会坐着干等,他着马车停靠在一边排队,自己则是跳下车来,步行走向那条巷子。

一进那条巷子,他傻眼了,前面还排着十几丈的队伍,而且马车旁边人头攒动,都围在宁宅门口,张头张脑。

这就是宁致远的行情,别看只是个弄臣,别看今上今年才亲政。

权臣可以捧人,弄臣很多时候只能歪嘴,但是谁又敢小看有能力歪嘴的人?

魏少玉还想往前走,被几个人拦住了,冲他呲牙冷笑,“规矩点,排队知道不?”

魏室长十分不高兴,“车排着队呢,我人往前走一走,不行吗?”

“不行,看到宁府外人多?那都是亮了字号才过去的,”拦路的人笑得十分势利,“你报个字号,真牛的话,我们也不敢拦你。”

魏少玉知道自家事,对下面郡府的来人,他真的是很牛,但是在京城他真的屁都不算,京城的权贵实在太多太多了。

而且他跟宁致远,还真没什么交集,看一看身边各色的豪华马车,他停下了脚步,“行,那我就站这儿看一会儿吧。”

拦路的汉子见对方停下来,也就此作罢,并不说什么冷言冷语,京城里藏龙卧虎之辈太多,没准这位就是不愿意声张的。

万一眼瘸,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那就没意思了大家前来,只是为了表明我来过。

魏少玉站了不到二十息,就看到了李永生。

那厮手执一个名帖,上前交给门子,说了几句之后,门子摇摇头,然后一挥手,将两个礼盒收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李永生走回马车,马车一掉头,从巷子里出来走了!

不过如此!魏少玉觉得自己窥破了李永生的虚实,也懒得再等,径自走回马车,“好了,人太多,咱不凑这个热闹,回吧。”

虽然马车排成了长龙,但是大家都很有默契,将对面的车道让了出来,所以不管是李永生,还是魏少玉,掉头都是很方便的事……

李永生并不知道身后还有人跟着,他知道的是,今天我来了,问候过了,门子似乎也听说过他的名字,然后将礼物放下,就可以回去了无非是个形式罢了。

回到小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令他惊讶的是,安贝克居然还在院子里,甚至还仅仅只穿着一条内裤。

须知此刻已经是深秋,马上要立冬了,他讶异地看一眼张木子,“这厮不冷?”

张木子笑着回答,“你不回来,他怎么敢穿衣服?”

雁九是跟着李永生去了宁府的,闻言她微微一笑,“怂包而已。”

安贝克双手握拳,浑身微微地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冻的。

“你回吧,”李永生意兴索然地一摆手,“记住了,明天你继续过来挨揍,要不然,我就过去抓你。”

“为什么?”安贝克纵然是吓坏了,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你揍我,总要说个原因。”

“我揍你,需要原因吗?”李永生微微一笑,很不屑地看他一眼,“不如这样,你给我个理由,我为什么不能揍你?”

“我是新月国的王子!”安贝克叫了起来。

“没错,”李永生点点头,“但是……这其实是我揍你的原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