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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枕流对于这个反反复复玩一个本的规定简直求之不得,他只想要知道真相,不管要进来多少次。

路佳见拿到了钥匙,就等着蹭枕流了,但枕流和陆斯恩却并没有要走的样子,两人继续在办公室里搜索了起来。虽然大厦还没有竣工,可枕父已经先一步把不少东西都搬到了这里,也因此,这里的东西又多又杂,需要分辨好久。

“我们还不走吗?你们在找什么?”路佳积极表示要帮忙。

“我们在找这个办公室里的密室。”既然保险箱不在大楼里的任何一个地方,甄员工又很确定保险箱就在他父亲的办公室,那答案肯定就是他父亲的办公室也有密室了。

这倒是和外面过长的走廊对得上,枕流一边逐一摸过书架上的书,一边想着到底是哪面墙后藏着一个房间。

办公室一共四面,一面是硕大的落地窗,那里肯定什么也没有。落地窗对面就是走廊墙,理论上应该也藏不下什么。只有一左一右两面墙可能藏东西,右边有个小型的会客套间,还有一个室内高尔夫机。左边则挨着办公桌,后面就是很常见的一整面的书架。上面放有公司一些资料,也有枕父用来装逼的书籍,更多的还是他引以为傲的藏品。

枕父的藏品不一定值钱,却一定是他所喜欢的,好比……枕流获得过的幼儿园两人三足亲子大赛第一名的奖杯。

每次看到这个奖杯,枕流都觉得略显社死。

但枕父却是真爱,不管哪次搬家办公室,都一定会带上这个有着两个大耳朵的奖杯,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保证每个人都知道,他和他儿子在幼儿园得过两人三足的亲子冠军。

看着光滑的背面倒影着自己的模样,枕流稍稍出了一会儿神,纵容着自己沉溺到过去的回忆里。

小时候,父亲母亲总说他命好,给家里招财。生他之前,父母手头上还不算宽裕,虽然生意已经有了隐隐做大的趋势,可大部分资金都压在了货款与公司上,现金很少。做生意好像就是这样,你欠我,我欠你的,谁家都有一个“天天有事、无法过账打款”的会计。

偏偏从枕母怀上枕流那年开始,好多年以前拖欠枕父钱的人都开始还款了,公司稳步提升,出市跨省,遍布全国。

等枕流出生之后,枕家就成为了真正的富贵之家。

枕母轻柔的逗弄着怀里的孩子,疼的像是眼珠子:“我们小流啊,一打落地就是为了来享福的,对不对啊?”

枕流是枕父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再加上事业的一帆风顺,很是给了他事业家庭都两全的空间。

在照顾枕流的事情上,枕父几乎与保姆阿姨平分秋色,反倒是枕母很少过手。那个时候枕母的病就已经有了,枕父是打死都不会让妻子再多添一份辛劳。

养亲养亲,谁养谁亲。

枕父对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爱的都不行了,不管幼儿园里大小有什么事,他都会亲自到场,各项亲子活动更是次次不落。偏枕流从小就是个喜欢拿第一的性格,虽然长大之后多少觉得幼儿园的奖杯放在父亲办公室有点社死,但小时候却是他第一个要求的。

要爸爸配合他必须拿第一,要爸爸把他们共同的“勋章”放在人人都能看得见的地方。说真的,枕流小时候还是蛮爱显摆的。

长大了才学会了谦虚。

枕父的办公室里,也不只这两人三足一个奖杯,而是囊括了枕流小朋友整个幼儿园生涯的荣誉。那真的是一个特别能获奖的崽崽。

想到这里,枕流突然意识到了不对:“这奖杯的顺序错了。”

“啊?”路佳傻眼,虽知道跟着案件相关人物一起玩游戏,约等于是开了个挂,但也没有这么外挂的吧?连奖杯顺序都能记得?

别人记不得,枕流却肯定是记得的,他真的……很重视自己获得过的荣誉,要他现在回想自己在第一个本里拿了多少分,拿了哪些分,他都是如数家珍的。只是过去还会和父母嘚吧嘚,现在他已经学会了把这些都藏在心里。

把奖杯按照原样放好,就听到了一声“咔嗒”声,像是有什么机关被打开了。枕流微微上手,把书架往里面推了推,书架就回弹出了一部分。

一道隐形门,就这样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路佳:=口=

陆斯恩:!!!我也可以学岳父这么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