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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整间房内静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大概静了三四分钟的样子,郎高开口道:“九哥,你看这样行不,咱们以老韩的名义去抢丧事,一来老韩是本地人,二来老韩在当地也有点声望,这样抢起来,咱们也不理亏。毕竟,这些年以来,这片地方都是由老韩办丧事,量那游书松也无话可说。”

这话一出,那韩金贵立马出声反驳,他说:“不行!我现在不是八仙宫的宫主,哪有资格去抢丧事。”

“我把宫主之位让给你!”我说。

“更不行,去年才把宫主之位交给你,哪有交回来的道理。以我之见,这场丧事已经脱以往的丧事,绝对不能按照常规出牌,必须由宫主出面与游书松交涉,若是以我的名义去抢丧事,有点不符合咱们八仙的身份。”那韩金贵说。

我懂他意思,这场丧事不单纯是一场丧事,还关乎到我们南方八仙与北方的八大金刚之争,稍有不慎,便会落人话柄,更会让王木阳捅到玄学协会那边,而捅到玄学协会那会,我们八仙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一个封建迷信,就足够我们喝一壶了。

当下,我一手衬着下巴,一手吸烟,脑子不停地想主意。

想着,想着,我眼睛一亮,就说:“以王木阳办丧事的方式,肯定是将尸体火化,而这片地方却是以土葬为主,这俩者已经冲突,我们可以…”

不待我话说完,那韩金贵说,“宫主,那游书松说了,这次让宋广亮入土为安。”

好吧!

我尴尬的笑了笑,就将眼神抛向郎高,他平日里注意多,问他:“郎高有没有好办法?”

“办法倒是有,就怕你不会用!”他瞥了一眼,嘀咕道。

“什么办法?”我问。

“还记得东兴镇那场丧事么?好多八仙抢丧事!”他问了一句。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他说:“我意思是,咱们可以怂恿主家,让主家弄个台子,再让我们与游书松竞争。”

“不行!”我摇摇头,说:“那宋广亮几兄妹都要闹到派出所了,哪里还有心思弄这个,咱们必须在不惊动主家的情况下,将游书松赶走。”

我这样说,一是因为宋广亮几兄弟与游书松带了一点亲,很有可能会偏向游书松那边,二则游书松那边有钱,我怕那游书松会提出无偿办丧事,这对我们不利。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样才行嘛!”那李建刚在边上嘀咕一句。

“好主意!”我一掌拍在大腿上,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对,咱们就让游书松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什么?”郎高、韩桂金以及那李建刚好似没明白我意思,一脸疑惑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