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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跟这人相处下来,倒也还算比较好相处,就是脾气暴躁了一些。

至于王静儿的叔,叫王信,这人是个闷瓜,鲜少说话,用王静儿的话来说,她叔叔能动手绝对不动嘴,就算叫人吃饭都懒得开口,而是用手做个吃饭的动作。

很多时候,我都在纳闷这王信是不是哑巴,直到第八天,我把他惹急了,他才开口说话,声音还是挺爷们的。

“买几张车票直接过去吧!”我想了一下,朝王相说了一句。

“好,我这就让人安排几张机票!”那王相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

待那王相买了车票后,我们一行四人朝山下走了过去,值得一提的是,我们下山的工具是索道,这些索道没有那些公园索道安全,而是一架像电梯一样的房子,直接从山顶往底下滑。

这让我甚是纳闷,上山时,我可是一路走上来的,咋下山是这索道,我问王静儿原因。

她说:“上山时,我们也是坐索道,只是你自己感觉不到罢了。”

她这话令我沉思下来了,不过想到那老人家是阵法高手,也没多想,估计是那老人家在这索道上布了什么阵法,直到多年后,我才知道,那次上山是老人家在考验我的悟性。

说实话,我没觉得自己在阵法方面有啥悟性,但老人家偏偏说我悟性高。

有时候想想,人生或许就这样,越是想不明白的事,却偏偏发生,个中原因,只有那老人家自己知道吧!

这索道大概坐了五六分钟的时间,我们一行人再次出现在上山的那道铁门,又走了一条长长的巷子,总算走到大马路上,那王相直接叫了一辆车,说是下午的机票,务必在四点前赶到长沙坐飞机。

至于为什么不在衡阳坐飞机,很简单,我们这小城市那时候根本没有机场,唯一近点的机场就是长沙的黄花国际机场。

一路颠沛流离,我们四人到达长沙时,时间是下午2点半,简简单单的吃了一顿便饭,直奔黄花国际机场。

刚到机场,我猛地想起一件事,那便是游天鸣潜伏到白莲教去了,而先前听老人家话里的意思是,打算去一趟白莲教,替我解决那双生魂,也不知道他们二人会不会碰着,若是碰着了,会不会产生误会。

我把这一想法告诉王静儿,就让她给老人家打电话,哪里晓得,那王静儿直接来了一句,“我师傅是世外高人不用手机,唯一传讯的方式是跑到他老人家面前告诉他。”

这让我尴尬不已,就问她还有别的办法没,她说没有。

无奈之下,我只好选择放弃,不过,想到游天鸣的机灵劲,估摸着也不会出啥事,我也没多想,就在候机厅开始等飞机。

下午四点十三分,我们一行四人准时登机。

在飞机上度过两个半小时,最终停落在京都国际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