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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声还来不及作出任何的反应, 就被谢知斐的动作给打懵了,僵直着身体任由谢知斐将他抱在怀里。

他能感受到谢知斐的身体依旧在轻轻的抖,秋风中打寒颤的树叶一样。邬声抬起手来, 拍了拍谢知斐的背。而他背后的那条胳膊压得很紧, 这让邬声的行动受到了一点限制。

感受到身下某物的变化,邬声动作忽然一停, 他愣了一下。

谢知斐滚了滚喉结,有些赫然于自己的身体反应。

剧里江槐对沈惊淙的情感如他如一, 但是在拍摄过程中,他尚有理智能够控制住自己, 可等到拍摄结束,戏里带来的情绪波动残余在身体里,身份突然回归现实,面对着真实存在于眼前的邬声,一时间,情感先于理智倾泻了出去。

谢知斐咬了咬唇,额头青筋爆起。

刚刚剧里有沈惊淙骑跨上去后, 发现江槐身体反应异样的桥段。邬声的表演尽职尽责,虽然当时主摄像机只对准了他和邬声的脸, 但邬声还是很诚实地用身体表现出了发现的过程, 辟谷曾了下, 手也往下探了探。

想到这, 谢知斐松开了圈住邬声身体的胳膊,身体往后撤了撤,一副忍得快要死了的表情, 把邬声身上的戏服扣好。

邬声应该也感受他的变化了,一脸震惊:“谢老师你……”

他关切的声音顿时让谢知斐的处境变得更艰难了。身体上的反应先不说, 谢知斐心里轰隆一声。他心道:完了。

邬声现在一定觉得他是个控制不好欲望的变态。

被这种念头一吓,欲望倒是消了下去。

视线唯一能够看到谢知斐种种反应的邬声低头道:“好强啊!”

谢知斐:“……???”

邬声感叹:“您还没出戏是吗?您居然把江槐的反应都给表现出来了!而且还控制得那么好。”

谢知斐:“…………”

邬声羡慕并求知若渴地问:“我该怎么做才能像你一……”

下面又有要抬头的趋势,谢知斐一下把邬声的嘴巴给捂住了。

还不如让邬声觉得他是个变态了,听邬声这个意思,怕是思维里完全没有羞耻这个概念。谢知斐又开始担心邬声会被人骗了。

宽大的戏服让谢知斐得以保全颜面,他揽过邬声往外走,“导演,就剩最后一场戏了,我和邬声出去聊聊。”

“去吧去吧。”

娄金良正忙着看刚才拍的这段的效果,满眼惊艳满意、反复欣赏的表情,根本无暇顾及二人。

摄影师陪着娄金良一起看。

而甄柯……甄柯看着谢知斐拉着邬声离开的背影,正在表演颧骨升天。

娄金良瞥了甄柯一眼:“看什么这么开心?”

他这时也看了眼谢知斐和邬声的背影,两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娄金良道:“你嗑的CP这不是走了吗?”

甄柯:“你懂什么?”

所有他嗑的CP在他视线范围内的时刻,他们都在秀恩爱。

不在他视线范围内的时刻,都在doi。

已知:所有他嗑的CP不在他视线范围内的时刻,都在doi。

而此刻谢知斐和邬声现在不在他的视线内。

那么,可以得出结论:——

娄金良:“笑得像癫子一样。”

甄柯:“鄙人的快乐你不懂。”

五分钟后,谢知斐和邬声从外面回来。

娄金良道:“你们出去聊什么了?”

邬声道:“聊我杀青之后的安排。”

“我们两个一个公司,谢老师明天才杀青,我打算在剧组多等一天,明天和谢老师一起走。”

“哦。”娄金良当然知道他们两个一个公司,一听邬声这话,他就知道,谢知斐对邬声的照顾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是公司前辈对晚辈的提携。

就是说嘛,邬声放哪家公司,不都得当宝贝供着,谢知斐显然是个有眼光的人,爱才之心,就能解释谢知斐对邬声的偏袒是为何了。

也就亏得两个当事人都心宽,不和甄柯计较他拉郎乱嗑的事,不然就以甄柯这成天看着他们傻笑的程度,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一想到邬声和谢知斐都陆续杀青,这次的合作就此结束,娄金良心里就格外不舍,“等到杀青宴,记得再回来和大家聚一聚啊。”

邬声道:“会的。”

娄金良欣慰拍拍摄影师的肩,对现场的几人说道:“准备一下,继续拍。”

之后这一场戏,拍的极其短促。

察觉到江槐身体的那处异样,沈惊淙十分意外:“都这样了你还能……”

他的手轻轻一抓,江槐倒吸一口气。沈惊淙忽然贴近了江槐的脸,开始解着江槐的衣服,用情人的姿态与他耳语:“阿槐,我给你留个好的念想,好不好?”

说着说着,沈惊淙解完江槐的衣服,又去够江槐脸上的面具。

江槐咬着唇看着沈惊淙的动作,忽然在沈惊淙手指即将触向面具之时,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惊淙。

他目光沉沉,似乎是在心里做好了什么决定,一言不发地伸出手去,挑开了沈惊淙的衣领。

衣衫一件件褪了下来。

“cut!”娄金良喊了咔。

甄柯咂摸咂摸嘴:“后面的剧情真的不让演员来拍?”

“能拍也不能播啊,拍到这个程度挺好的了。”娄金良拿着对讲机喊,“场务就位啊。”

两个分别抱着与谢知斐和邬声身上同款戏服的场务从外面跑进摄影棚来,邬声和谢知斐连忙让开位置,两个场务趴到床上,将怀里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扔。

摄影师趴在地上拍衣服落地的画面。

“导演。”邬声的打工欲望作祟,他看场务这个工种没什么技术门槛,体力好有眼力见就行,他应该能够胜任,就对娄金良说道,“以后要是我没戏拍,能来你的剧组当场务吗?”

“没戏拍?那可便宜我了。”娄金良笑道,“你没戏拍的时候尽管告诉我,我让老甄给你定制角色,这句承诺永久有效。”

邬声用看活菩萨的目光看着娄金良。

“好了,别两眼汪汪地看着我了,你和谢老师商量一下之后那场‘打戏’怎么拍。”娄金良道,“这可能是这部剧最难的一场‘打戏’了。”

这场打戏,不是普通的打戏,也不是妖精打架。

沈惊淙和江槐在争夺面具。

江槐想抢过面具,替沈惊淙去死。

而沈惊淙想抢走面具,阻止江槐。

两人都动了用极端手段麻痹对方心智的心思。

极端手段=鱼水之欢。

江槐打算把沈惊淙炒昏过去。

沈惊淙则是想故技重施。

这种18+的剧情他们这部剧是不能拍的,娄金良只能拍几个印在墙上的剪影,向大体观众展示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就过了。

这之后,摄影师重新趴到地上,镜头固定在一双手上。

那双手拿起了掉在地上的面具,从地上捞起了沈惊淙的白衣,一件件穿在身上。

一道进入镜头中还有一段小臂,手腕上是一圈的红印,能看出曾经被人很用力地攥着。

之后,便是他跳下马车的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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