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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可还不会死。”

我松了一口气说:”吓我一跳,你一哭,我以为我没救了呢。”

我这么一说,徐若卉就有些破涕为笑了。

随着贠婺滔天的佛音传开,天空中的乌云终于再次散开,阳光照在我们身上,顿时感觉舒服了很多,如果现在能有一套干衣服换上,就更加的舒服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那匍匐在地上的日覃城鬼王才彻底消失化为无有,而此时贠婺也有些筋疲力尽,一闭眼晕了过去。

秋天在旁边一把扶住他道:”他只是过度劳累而已,无妨。”

此时我心里很好奇,贠婺为什么最后会忽然想着去超度那日覃城的鬼王,那会儿我的心里全部都是杀戮之意,如果不是听到贠婺的经文,我心里还憋着一股的杀气呢。

其实不光是我,秋天的老祖宗,我身上那个青衣鬼王,每一个都是动了杀心,他们都是听了贠婺的经文后,放下了”杀”的念头。

我看了看贠婺,他还是那个三魂六魄的贠婺,这么一个小和尚,竟然一开口就诵经,就能同时让两个大能放弃”杀念”,让一个濒死的鬼王接受超度,这等佛性是何等的深厚。

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不管怎么说,我又算对了,这次的麻烦最后还是贠婺给我们解决的,只是过程我算不到,也没想到会这么的曲折和惊险。

这一个小时里,阿魏魍轮换给我们每个人疗伤,伤稍微轻点的,也都被阿魏魍医治的差不多了,只要再静养就好了,可我和王俊辉这两个伤的最重,而且连走路都成问题。

当然在这期间,早就醒过来的吴教授和卓越也是帮着把他们考古队失踪的那些人找了回来,有的已经没救了,有的则是昏迷中,回去之后还有得救,总之我们是损失严重。

等着贠婺给日覃城的鬼王超度完毕,我们就先回到营地,在这里我们换上了这里人的干衣服,然后用营地的卫星电话和外界取得联系,然后再有人过来把我们接了出去,至此,这墓群案子算是结束了。

我们几个也算做了一次较为称职的科仪道场的专家。

回到山口的村子里,我们又喝了许多的热汤,考古队的随行医生也是给我们做了治疗,再用车子把我们送到了最近县城的医院。

在这边的医院住了两天,蔡邧就派人把我们接回到了蔡家在成都的医院。

当然秋天没有跟着过来,而是回西北他们家族复命去了。

我们这边住院的目前也只有我和王俊辉两个人,李雅静、徐若卉和贠婺在经过阿魏魍的治疗后都没有什么大碍了。

在这期间,岑思娴代表西南分局也是来看了我们,还表示会帮我们制裁白家。

这次的案子闹的动静很大,想要隐瞒自然是不行的,所以很快我和王俊辉灭了一只鬼王的事儿就在西南再次传开了。

我和王俊辉顺利完成白家的任务,也是结结实实地打了白家的脸,蔡邧更是派人从中煽风点火取笑白家,让白家的颜面更是无处安放。

特别是蔡邧把白家刻意隐瞒情报陷害我们,以及西北分局秋天的事儿传了出去。

这就让白家受到不了不少道上人的指点和蔑视。

西南分局这边也是对白家的行为感到不齿,主动停止和明净派白家所有的案子联系,改换他家。

其中有不少案子都给了海家和蔡邧,这无疑是在变相地增加蔡邧和海家实力。

这还不止,为了不破坏和灵异部门的关系,蔡邧的父亲更是召开长老会议,宣布在明净派内部也暂停白家的任何任务,同时还把白家在川西北的一个堂口要了回来给了蔡邧。

白家这次的篓子捅的太大,无奈只好乖乖交出一个堂口来,毕竟西南和西北分局都开始对明净派发难了,就算赵家也是保不住白家。

虽然我和王俊辉都受了重伤,可总体结果上看,我们还是赚到了,只不过白家承诺给我们关于鹭大师的消息,却没有兑现给我们,我们主动联系了白家很多次,可他们却没有给我们丝毫的消息,我和王俊辉现在没有恢复,自然无法下床去找白家理论。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白家的霉运也注定不会结束,在我和王俊辉住院的第五天,秋天忽然跑到这边来看我们,同时也带来了西北分局领导的慰问。

说完那些领导慰问的话,秋天就道:”我家老祖宗明天会亲自来成都,然后到白家给我出气,如果你们伤好了,跟我一起去看热闹吧,我保证绝对精彩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