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宿命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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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合着一丝属于男人的、极具侵略性的冷冽味道。
昨夜混乱的记忆碎片瞬间涌入脑海。
燃烧的海天,冰冷的甲板,绝望的哭嚎,强势的拥抱,那一吻,还有那将她彻底淹没的、带着掠夺意味的粗鲁!
以及之后在巨大游艇某个极致奢华的套房内,更进一步的、无法抗拒的沉沦......
她被抬起的腿,她的声音,她的一切,在昨晚,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这个男人!
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自我厌弃让她瞬间蜷缩起来,把滚烫的脸深深埋进枕头。
身体深处隐秘的酸痛,无声地宣告着所有权更迭的残酷事实。
她的初夜竟然是在那样绝望混乱的背景下,给了那样一个冷酷、强势、视规则如无物的二世祖?
程默温暖的笑容在脑海中闪过,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很快又被昨夜那滚烫的怀抱、那不容抗拒的力道、以及那种被彻底填满、甚至摧毁的奇异感觉所覆盖。
这让她更加恐慌,仿佛背叛了最纯净的过往。
“醒了?”
低沉微哑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林清浅身体一僵,像受惊的兔子般抬起头。
张杭穿着深灰色丝质睡袍,背对着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望着外面晨光中的岗口。
阳光勾勒出他挺拔而充满力量感的轮廓,姿态随意放松。
他手里端着一杯清水,晨光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与昨夜那个冷酷碾碎陈墨、又强势将她拖入情欲漩涡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
“饿不饿?”
林清浅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下意识地抓紧了胸前的薄被,仿佛那是最后的遮羞布。
张杭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他转过身,目光平静无波地落在她苍白脆弱、带着惊惶的脸上。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刚刚交割完毕、尚需观察表现的物品。
他踱步到床边,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洗漱一下,出来吃东西。”
命令式的口吻,不容置疑。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卧室,留下满室冰冷的奢华和她剧烈的心跳。
当林清浅洗漱完毕,换上自己昨天的连衣裙,有些褶皱,让她更加不自在,小心翼翼地走出卧室,张杭已经坐在餐厅,优雅地吃着精致的早餐。
他换上了一身剪裁完美的休闲装,整个人恢复了那种矜贵疏离的气场。
“坐。”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对面的位置。
早餐很丰盛,中西合璧,但林清浅食不知味。
她小口喝着牛奶,眼神低垂,不敢看他。
“多吃点。”
张杭忽然开口,用公筷夹了一只晶莹剔透的虾饺放在她面前的小碟里:
“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
“照看好自己的身体,该吃吃,该喝喝。”
我的人三个字像烙印,烫得林清浅指尖一颤。
她默默夹起虾饺,机械地送入口中,味同嚼蜡。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所有权,似乎在一夜之间,被这个男人理所当然地宣告了。
饭后,两人离开了童话号,在码头,张杭拿起一把造型夸张的钥匙:
“送你回学校。”
林清浅以为会是昨晚那辆宾利。
然而,是那辆通体如深海般幽蓝的布加迪威龙。
“上车。”
张杭拉开车门,低沉如野兽咆哮的引擎启动声在车库里回荡,震得人心头发麻。
林清浅几乎是屏着呼吸坐进那低矮得如同贴地飞行器的驾驶舱。
昂贵的真皮包裹着她,巨大的推背感在张杭轻点油门时便汹涌而至,将她死死按在椅背上。
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流光。
这辆车,就像它的主人一样,霸道、张扬、不容忽视,行驶在清晨略显拥堵的城市道路上,引来无数惊愕、艳羡甚至嫉妒的目光。
车子最终停在了离林清浅上课的教学楼还有一段距离的路边。
即便如此,那震撼的引擎声浪和炫目的车漆已经吸引了足够多的视线。
“去吧。”
张杭侧过脸,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停顿了一瞬,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林清浅几乎是逃也似的下了车,头也不敢回,快步走向教学楼。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如有实质的目光,以及周围同学投来的探究眼神。
布加迪的轰鸣渐渐远去,但那巨大的存在感和张杭那句我的人,却在她心头萦绕不去。
课堂上,教授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林清浅摊开书本,目光却空洞地落在纸页上。
思绪不受控制地飘飞:
昨天晚上,他俯身时冷冽的气息,他指尖滚烫的触感,他低沉的命令,还有自己那完全失控的、让她现在想起来都恨不得钻地缝的声音。
那些声音冲破了程默去世后长久笼罩她的悲伤浓雾,用一种更激烈、更羞耻的方式占据了她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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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是温柔的春风,是分享音乐时眼里的光。
张杭是凛冽的寒流,是掌控一切的霸道。
为什么?
为什么命运会如此荒谬?
让她在失去最纯净的爱后,一头撞进最危险的漩涡?
当张杭碾碎陈墨时的冷酷无情,与今早递过水杯、夹来虾饺,虽然带着命令口吻的这种行为,形成诡异的割裂感。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仅仅是个挥霍无度、玩弄感情的顶级二代吗?
上课期间,林清浅还能感受到身体深处残留的酸胀感,座椅摩擦带来的触感,都在无声地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一种隐秘的、连她自己都唾弃的悸动,在羞耻的废墟下悄然滋生。
她讨厌这种感觉,却又无法否认它的存在。
那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身体本能的烙印。
她烦躁地翻了一页书,笔尖无意识地在纸上划拉着。
旁边的同学碰了碰她:
“清浅,你怎么了?脸好红,不舒服吗?”
林清浅猛地回神,慌乱地摇头,耳根却更烫了。
上午课结束后。
林清浅和舍友简单的在食堂吃了午餐。
下午没课,林清浅习惯性地去了图书馆,想用书海的宁静来平复混乱的心绪。
她找了个靠窗的僻静位置,摊开一本专业书,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刚看了没几页,一道颀长的身影在她对面坐下。
林清浅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是张杭。
他换了一身更休闲的打扮,简单的黑色T恤,深色长裤,少了几分锋芒,多了几分干净的少年气。
他手里拿着一本书,正是那本卡耐基的人性的弱点。
林清浅愕然地看着他。
她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送她,或者下午会发消息让她去某个地方。
完全没想到他会直接出现在图书馆,还坐在她对面。
他这种人,不是应该出现在顶级会所、游艇或者私人俱乐部吗?
图书馆?
太违和了。
张杭似乎没注意到她的惊讶,或者根本不在意。
他翻开书页,动作自然流畅,目光沉静地落在文字上。
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进来,在他浓密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微微蹙着眉,神情专注得像个真正来学习的学生。
图书馆很安静,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和远处隐约的脚步声。
林清浅却完全无法平静了。
她手里的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眼角的余光不受控制地飘向对面。
他居然真的在看书?
那本人性的弱点?
而且看得很认真?
他不是应该对这种心灵鸡汤嗤之以鼻吗?
她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视线。
张杭的颜值和气质本就极为出众,出现在图书馆这种地方,本身就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线。
有女生小声议论:
“哇,快看那边!那个男生好帅!”
“以前没见过啊,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上次来过,是林清浅的追求者,还有另外一条疯狗陈墨呢,上次他们还吵架了......”
“他对面是林清浅?”
“林清浅?她旁边那个护花使者陈墨呢?这几天没看到呢?”
“嘘!小声点!不过这个新帅哥是谁啊?气质绝了。”
“感觉和林清浅认识?你看他们坐一起。”
这些议论声不大,却清晰地钻进林清浅的耳朵。
陈墨的名字让她心头一刺,而关于张杭的议论则让她如坐针毡。
她偷偷抬眼看向张杭,他仿佛置身事外,完全沉浸在书页中,那专注的侧脸线条......
该死的!
为什么又让她恍惚看到了程默的影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林清浅惊讶地发现,张杭真的就这样安静地看了将近两个小时的书,期间只起身去接了一杯水,回来继续。
他的存在感极强,却奇异地没有打扰到周围的宁静氛围。
这种反差,让林清浅心中的困惑越来越深。
终于,一个多小时后,张杭合上了书本,抬眼看向她。
林清浅几乎是同时合上了自己面前那本根本一个字没看进去的书。
“走了。”
他站起身。
林清浅默默地跟着他走出图书馆。
微风拂过林荫道,带着草木的清香。
两人并肩走着,距离不远不近。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沉默了一会儿,林清浅忍不住轻声开口,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好奇:
“你喜欢那本书?”
张杭侧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意外她会主动搭话。
他嗯了一声,声音在晚风中显得很清晰:
“看了几遍了,每次都有点新收获,人性这东西,复杂也简单,卡耐基总结得还算到位。”
林清浅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带着点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不会看这种书,也不会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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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杭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短促的低笑,带着点玩味看向她:
“像我这样的人?哪种人?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
他挑了挑眉:
“林清浅,我也是正儿八经考进江州大学的?”
“江州大学?”
林清浅这次是真的惊愕了,脚步都停了下来,睁大眼睛看着他。
江州大学是国内顶尖的985高校,以极高的录取分数线和严谨学风着称。
能考上的,也是有实力的学生啊!
张杭竟然是江大的高材生?
这和她认知里那个开着布加迪、在游艇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顶级二代形象,差距实在太大了!
“很意外?”
张杭看着她惊讶的表情,似乎觉得有趣,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
“我看起来不像能读书的?”
“不......不是......”
林清浅一时语塞,脸微微发热,为自己刚才那点小心思感到一丝羞愧。
她确实先入为主地给他贴上了标签。
她重新迈开脚步,声音更低了,带着点好奇:
“那你……学什么的?”
“商管。”
张杭回答得很简洁,似乎并不想多谈自己的学业。
这话透着一股与他年龄和外表不太相符的清醒和务实。
林清浅再次感到意外。
她忍不住偷偷打量他。
夕阳的金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那专注看书时的沉静气质似乎还未完全散去。
他身上有种矛盾的特质:
极致的张扬与此刻的沉静,冷酷的手段与务实的认知,还有......
那该死的、让她无法忽视的英俊外表下,似乎藏着更深的东西。
她想起黄钰彗对张杭那种近乎狂热的敬畏和臣服,想起他处理陈墨时那种精准打击要害的冷酷效率。
或许,他不仅仅是一个靠祖荫的二世祖?
这个认知,让林清浅心里那堵名为抗拒的墙,悄然松动了一丝缝隙。
她发现自己对他产生了一种不该有的好奇。
“纯欲感......”
张杭忽然低声说了一句,目光落在她因晚霞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清澈又带着一丝复杂情绪的眼眸上。
“什么?”林清浅没听清。
“没什么。”
张杭收回目光,恢复了平常的淡然:
“晚上去云霄宫吃饭,叫上黄钰彗一起。”
纯欲感这三个字,是张杭对林清浅的评价,她不只是很纯......在暧昧的时候,那种能勾人魂魄的欲感,特别强烈。
傍晚。
张杭的宾利停在了林清浅宿舍楼下接她。
黄钰彗已经坐在副驾,看到林清浅上车,脸上露出一个得体又亲昵的笑容:
“清浅,下午课怎么样?”
她聪明地选择了副驾,将后座的空间留给了林清浅和张杭,姿态放得很低。
“还好。”
林清浅低声应道,坐到张杭身边。
车内空间宽敞,但她依然能感受到张杭身上传来的热度和那种无形的压迫感。
黄钰彗很会活跃气氛,一路上聊着些学校里的趣闻,偶尔也会巧妙地把话题抛给林清浅,让她不至于太尴尬。
张杭大部分时间只是听着,偶尔应一两声,目光偶尔会掠过身边安静坐着的林清浅。
他能感觉到她身上那种微妙的变化,不再像游艇上那样充满绝望的悲伤和尖锐的抗拒,多了一种迷茫的顺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撩动后的羞怯。
尤其是她偶尔偷看他被发现时,那瞬间慌乱躲闪的眼神和泛红的耳垂,带着一种不自知的纯然诱惑。
她的清纯是公认的校花级别,但只有他知道,在那清纯的外表下,藏着怎样一副令人疯狂的身体和。
在床上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态。
那种软嫩至极的触感,那种无法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张杭眸色微深,手指无意识地在真皮扶手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晚餐在云霄宫别墅的餐厅进行。
厨师精心烹制的菜肴摆满了长桌。
黄钰彗非常识趣,用餐礼仪无可挑剔,言语间对张杭充满了恭敬和倾慕,对林清浅则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友善和距离,绝不多话抢风头。
她深知自己此刻的角色:一个陪衬,一个让张杭的新欢感觉更舒适、更自然的润滑剂。
她想要的是长久的地位,而非一时的争宠。
晚餐的气氛比林清浅预想的要平和许多。
张杭话不多,但偶尔的点评和提问都显示出他良好的教养和见识。
林清浅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饭后,黄钰彗立刻体贴地说:
“杭哥,清浅,我有点累了,想先回房间休息了,你们慢慢聊。”
她给了林清浅一个鼓励的微笑,便优雅地起身离开,将空间彻底留给了两人。
餐厅里只剩下张杭和林清浅。
水晶吊灯的光芒柔和地洒下,气氛却陡然变得暧昧而粘稠。
张杭站起身,走到林清浅身边,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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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不像昨晚在甲板上那样带着宣告和掠夺的意味,反而有些缠绵,带着红酒的余味和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林清浅身体一僵,但出乎她自己的意料,她并没有推开。
昨夜那蚀骨的滋味仿佛刻进了身体里,一种陌生的渴望在她心底悄然滋生。
她甚至生涩地、迟疑地回应了这个吻。
这个细微的回应如同火星,瞬间点燃了张杭眼底的暗火。
他低笑一声,带着满意和一丝恶劣的调侃,手臂穿过她的腿弯,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
“啊!”
林清浅短促地惊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身体腾空的瞬间,昨夜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汹涌而来,让她浑身发烫。
张杭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楼上的主卧。
他的脚步沉稳有力,胸膛贴着她的身体,传来滚烫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
林清浅把脸埋在他颈间,羞得不敢抬头。
进入那间奢华又极具压迫感的卧室,张杭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深邃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丝探究,仔细描摹着她染上红晕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睫毛。
“脸这么红?”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的沙哑,指尖轻轻拂过她滚烫的脸颊。
林清浅别开脸,不敢与他对视。
张杭却不允许她逃避。
他俯下身,再次吻住她的唇,吻得深入而缠绵。
大手在她纤细的腰肢和脊背上游移,点燃一簇簇火焰。
林清浅的身体在他娴熟的撩拨下,迅速背叛了理智的抗拒,变得柔软而滚烫。
当他的吻沿着下颌线滑向颈侧,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后时,林清浅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
这声音仿佛取悦了他,他低笑一声,大手抚上她纤细光滑的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腿抬起。
这个姿势充满了绝对的掌控和暗示。
林清浅羞得无地自容,身体却更加敏感地颤抖起来。
张杭的目光落在她迷蒙的双眼和微张的红唇上,嘴角勾起一个恶劣又性感的弧度,贴近她通红的耳廓,用气声低语:
“没想到,我的清纯校花还是个水法师?”
轰!
林清浅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
昨晚那些失控的、让她羞愤欲死的画面再次清晰浮现!
他竟然用这种方式说出来!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几乎要哭出来。
“别!”
她想反驳,想否认,声音却细弱蚊蝇,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一丝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媚意。
张杭显然非常满意她的反应。
他不再言语,直接用行动让她明白,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嘴诚实得多。
林清浅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挣扎,在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和身体最本能的渴求面前,彻底溃不成军。
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压抑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声音,身体却诚实地迎合。
“别忍着,我喜欢听。”
“不。”
林清浅摇着头,眼角渗出羞耻的泪水。
她不想有声音,那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玩物。
然而。
一般情况我们不笑,除非忍不住......
一声破碎的、高亢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呐喊,猛地从她紧咬的唇齿间溢出,带着哭腔,在空旷奢华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噗嗤!
彻底击溃了林清浅所有的防线。
她猛地睁开泪眼,对上张杭那双燃烧着火焰、充满了掌控欲和满意笑意的眸子。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崩溃地哭出声来,她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像一片在狂风暴雨中彻底零落的叶子。
但很快,林清浅再也无法压抑。
最靡丽的乐章,在云霄宫奢华的主卧里,彻夜回荡。
她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它记住了那蚀骨的欢愉,记住了那强势的掌控,也记住了在这个男人身下彻底沉沦、无法抗拒的宿命感。